作者:浅戈易
兔子还在睡觉,乌龟似乎到了终点
很早很早以前就听过这么个故事,有一天,乌龟和兔子比赛,看谁最先达到终点。途中,兔子打算小憩会,然后乌龟从兔子身旁经过,最后乌龟赢得了这场赛跑的胜利。故事有很多个版本,衍生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我或许大致只能记住,最后是乌龟赢得了这场比赛。
以前只清楚乌龟是赢了兔子,现在想弄明白,乌龟为何能赢兔子,兔子又如何能败于乌龟?
起跑线都是相同的吧,那么什么不同呢?速度。
既然知道了速度不同,那么这场比赛的冠军得主必定是兔子吧。可事与愿违,怎会是只乌龟呢?
因为兔子偷睡了懒觉?所以乌龟蹭蹭蹭给它爬到了终点?看来只能有这一种解释了。于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自己有很大一部分实力的时候,不要怠慢了自己,否则原先不如你的人就会赶上你。
看样子好像真的是这个道理。
难道实质性的东西可以被非因素条件瞬间改变所影响么?显然这样的说法是站不住脚跟的,难道兔子会沉睡很久么,久到让这个不可能超越的事实用一句浅显的道理遮掩噱头么?这都是骗人的,无非是想用这样的幌子盖住最接近本真的事态吧。
所以,兔子拼命向前跑,龟兔赛跑的结果会怎么样?
现在社会上出现了很多这样不按故事本身情节需要发展所编排出来的剧目。起跑线都相同,但使用于载体运输的工具不同,导致最后的结果与单纯的故事本身发生背道离初的本质悖论时,谁又将会被误读?
在《公平的起点是什么》的公开课上,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可以说得上是宏观的现实与事实的概念,“即使是努力本身,很大程度上也依赖于幸运的家庭环境”。不难道明,公平相对于普世价值来谈,那是可以作为依辅的工具,而就公平本身来谈,似乎蛮公平的。可你听说过一种现象么,它的发生起源于光明,它的尾声接近于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光明就本可以忍受黑暗,这是一种体质上的精神积极力的变动。可如果这么谈,光明可以让大多数黑暗蜷缩于角落,也可以消灭黑暗,取代黑暗本身,成为光明呢?
没有绝对,也没有失衡,制衡下的守恒,这种秩序,依稀并存。
如何定义成功呢?龟兔赛跑里,最先跑过终点线的便是成功。成功此时并不是与个体本身相互关联,而是作为一种宏观现象的依据。回到社会上,所谓的成功,是功成名就么?是玩世不恭么?是为强者么?还是得过且过安逸于现状?甚是做了自己喜欢做的而别人迫于现实没能没胆去行事的事情呢?
一个龟兔赛跑,竟然也是可以推敲出这么多层说法,臆想也好,事实也罢,总归停留了一个问题的思考导向。
兔子拼命向前跑,龟兔赛跑的结果会怎么样?
没如果,对么?是的,没有如果。故事不能太现实,现实也不能太故事,这句话倒是没错,但把故事里的思路理清后搬到现实中泛泛而谈呢?
“成功真的不是一代人的积累”——当“读书无用”的声音在底层日益高涨时,社会中上层却在教育的投入上更加疯狂的后背,岂不是验证了那句,就公平本身来谈,似乎蛮公平的。谁不想通往更高的层次?谁想放着眼下的幸福不谈去追求远方的痛苦呢?
长久下来,尔当回首那段努力的日程,自己都会感动的岁月,这何曾不是变相的刻意为之呢?
于是大阪和东京,依旧繁盛衍生,落魄的街巷被文明的昌荣日益取代,可文明的起源不就来自于这些落魄么?当今的落魄,往日的昌盛,斗转星移间,这不该是被取代,而是因为被再度造化。
背井离乡的根本所在,衣锦还乡的相对存在,大量的涌动,浪潮般的退却,似乎有进有出,但更多的还是输出。《21世纪资本论》的作者托马斯.皮凯蒂认为,当今的资本回报率已经大于经济的增长率。短期效应的经济增长现在不是就个人而言,这是共享型社会的发展产物,会造成什么?有钱的人在很短时间内会得到个人经济增长率很大幅度上的提高,而个人带动所有,带动一个体系;而排除这类人后所剩下的那大部分,又可以细分,压榨,最后浓缩,最后所得到的是被抛弃的社会资源或是稳定增长保持不变的态势。
就贫富差距,不消归咎于一条概念性的东西:富的越富,贫穷的越贫穷。
因为不管怎么论,不发生外在因素对实体实质性的干扰,这样造成产生的影响,近乎是微乎其微的。
很多的选择,不是家长层面上的了,而是在乎于小孩本身。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社会,小大人的形态构造不出这么精髓的骨骼吧!
就像那句话说的,比你厉害的人比你更加努力。
而现在看来,这样的努力,似乎是依托在非主人的精神层面上。
可以说这是迷茫,没有方向感的掌舵么?
还是笃定,这就是不迷茫,这就是有信念有目标性的追求呢?
看起来,似乎也挺是这么一回事的。
可总感觉有那么个地方,很不对头。
奴性基因的深植,中心论的概念深植而不自知,很懂得自我约束,会把一些认知的差异,简单的归类为“文化差异”,而不去深究其中道理。这能算得上是排他性的根植么?清教徒革命,儒家被独尊后,似乎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有意义的斗争了,肚子革命也是停留在了被迫下。巴拉巴西著作《爆发:大数据时代预见未来的新思维》一书中,似乎强调的太多正确了些。
在教育上的支出投入越大,越能坚持跑到终点线的时候么?所谓终点又是什么?难道你会认为死亡便是终点么?那不过是理解上的空洞而已,凡用现今科学解释不了的事物都这么归结于迷信的话,那么真理又何时才能寻到,我们一直探索的只能是接近本体的物质而已。
一个没有意义争论下去的故事,得出什么结论,也是无稽之谈。
可问题总是浮于表面,成为表象,由深到浅,是历史推动了胜利者的步伐,而不是胜利者进程了历史的使命。冰山上的一角,冰山下的一座,你又岂会不知,自己正撞上了暗礁还暗自喜得:这便是可以征服的海岸,是可以跨越和僭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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