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对我来说,可能是个很久远的名词了。
其实可能也不是,我每次画画或者鼓捣东西的时候,都偶尔会想起二爷爷。
关于二爷爷最早的记忆,是二爷爷曾是我们村的村队长,话不多,爱干事。每次我见着他,总是看见他在做着些事,很少有见到他在跟别人谈天或者什么的。
二爷爷家有两栋楼房,是连在一起的那种,那是为他两个儿子结婚用的。
以前每家每户堂厅的正墙上总要挂幅画,两边是成套的对联,但是二爷爷家却没有,二爷爷家堂厅墙上是两幅仙鹤图。
那时候我还很小,每次去二爷爷家时,总会被墙上的仙鹤吸引住,还是有次奶奶提到说,那墙上的仙鹤都是二爷爷画上去的。
青蓝底的水田插着秧苗,有两三只仙鹤站在田里,两幅画都是同样的主题,但是仙鹤的站姿各有神态,各有神韵,很是让人喜欢细细研究。
在我爷爷最小的孙女都快四五岁的时候,二爷爷才有了他第一个孙子。
二爷爷很疼爱他的小孙子,或者说,他的小孙子很喜欢粘在二爷爷屁股后面。
他的小孙子有个木制的兔子坐骑,我每次看见他的小孙子坐在上面时,都要多看几眼。说实话,我很羡慕,我记得上面还有两只红红的兔子眼睛。
二爷爷是个厉害的木匠人,只是他并不以此为生。
爷爷家有一套桌椅,小而精致,十分耐用。自打我对那桌椅有记忆以来,它至今仍在我爷爷家里用着。
我记得我最喜欢的是那个最小的椅子,小时候,力气小,就只能搬的动那个,加上小人儿就对适合自己的东西最喜欢,经常成为我们几个小孩相互争宠的东西。
我每次画画的时候都在想,我家那么多长辈和同辈当中,也没听说谁会画画。
我就只知道我二爷爷会,还是个厉害的高手,我一直觉着,我大概是遗传了他的。
以上以下,余不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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