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是一个装不满的药瓶子,
生命的起起落落在我的存在是一种方式。
无论我曾经生病的影响和痛苦,
但我的心灵是运行着一生最平常的心灵。
也许没有绝对只有相对的方式,
未来的十字路口是否一种曲折。
我不断去尝试自己的道路,
我如今只是一位嘲笑的笨小孩。
风格的来来往往在我的眼睛是一种理想,
无论我如今发生的故事和乐愁。
但我的眼泪是理解一生最理解的眼睛。
也许没有绝对只有相对的影响,
时代的漫长岁月是否一样表达。
我不断去乐观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是不是理解他人的人物,
但是我不放弃自己最好的风格。
因为我笨小孩的眼睛里,
泪水是只有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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