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步入十八岁之前,我便开始慢慢的学习成人世界里的社交模式,然后步入社会后,直接将你丢在成人的功利世界里。我个人总是显得很急躁,说了答应别人做某事就要雷厉风行的给做好,同样地别人答应我的事我也是希望他能够毫不啰嗦的帮我办好,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是答应好了的,觉得应该守信。
随着经历的事多了,接触的老油条多了,久而久之自己就变成了以前自己所不屑的人。最初的朋友在不到我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愿意去麻烦他们的。为什么讲是麻烦呢,因为我认识他们的时候我们之间是没有一丁点的利益关系的,我们就是单纯干净的江湖袍哥式的惺惺相惜。所以,除非是脑门上被人顶枪或是揭不开锅,才向压箱底的朋友极不好意思的开口,或是商量或是解决,而他们地鼎力恰是我不好意思的。
我已然是混了二十几年地球的人了,把式自然是见得多了,一直以来都是有着明确划分的,这一群人都是我的熟人,这几个人才是我的朋友。熟人总是很多。我的一个熟人基本上不论去什么地方,都是有他兄弟,对,是兄弟,超越了朋友。平日里大家纵情放肆酒歌,有事了也是迷迷糊糊的拖着,会办,办的不透彻,因为总是说你上次也是给我这样办的,让子弹飞一会儿。
讲多了,一不小心就该入门闭关了。你我都是俗人啊,大大的俗人,本来是一件挺好的事总是让我们给染上了铜臭,在一次的酒会上,一次聚会上,一次帮助下,就有了后面的故事。我认识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我认识他,他能给我什么样的好处,而对方也是这样想的,男的女的都这样想。有时候,想讲个真话,你都是不敢讲的,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不要把底子都兜给别人了。
去他妈的社交,还把功利弄的这么精致,弄的自个都不太愿意和人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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