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日更被锁了,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
其实我的日更,也只是就目前网上对于电影《我本是高山》的恶评,发表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很不赞成动辄上岗上线、搞性别对立的评论。
但这样的文章也被锁了,我也就懒得再去申请解锁。
无奈、无语,一声叹息。
今早起床,本来准备继续阅读《碌碌有为》。却意志薄弱又被手机吸引,读了一位群友的文字谈到自己在亲密关系中的笨拙,不善于拥抱却又渴望拥抱。读到本地一位知名女作家的访谈和一位男作家的小文。女作家说文学给她开了第三只眼,男作家说写作越写越卑微,否定又否定。
对于三篇文章竟然深有同感。克制含蓄的情感表达方式是我们从父辈们那儿遗传下来的基因,文学的救赎和高不可攀又是所有写作者共同的欢喜与痛苦。
当写作到达一定阶段后,需要提高突破的已经不是技术领域的文字,而是眼界的开阔和思想的深度,这需要的绝对是作家能够沉下去全情投入,甚至大有不疯魔不成功的可能。这时候的卖弄文字,浅尝辄止则有了投机取巧的嫌疑。
一场感冒之后我似乎又在考虑写作的方向问题似乎我就是那一只轻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翔,在这朵那朵花蕊上蜻蜓点水,却都没有深入下去,所以就没能酿成蜜。
既然文学是我一生的挚爱,也是我的第三只眼,那么我就应该也多投入一点自己的精力,而不要又是写字又是教书,写文也是家长里短,琐碎繁杂,四处留情,用情不专。找到自己的赛道,专注地写下去,深耕下去,或者还是会有成效。
想起我的那两篇文字、《补习学校》和《万方来喜》。好久好久不写了,是否该沉下心来完成它们。以后的简书日更是否就应该以《补习学校》为主要内容,写出教育所面临的困境,写出变更中的教育,写出自己独一无二的生活。这或者还真是有意义的一件事。
这一个早起的冬日清晨,我在认真思考,下一步,写什么,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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