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在海南上大学的时候,在校园两侧的行道树上种满了大王棕,那是一种枝条如蒲扇般舒展开来的植物,每当枝条渐渐老化,就会从树上掉落下来,因为体积盛大,又在道路两侧,因此感觉很容易砸到路过的学生。然而,在我上学期间,从未发生过掉落下来的枝条砸到学生的案例,有时候是我刚刚经过一会,枝条便飘然而下,巧妙得如此恰当,不偏不倚,刚刚能够保护好沿路经过的人们,为此,我常常惊异;不仅如此,也有很多菠萝蜜树栽在路侧,树上所结的菠萝蜜常常庞大无比,然而也不曾有人被树上掉落下来的菠萝蜜砸中过……这是为什么呢?果熟蒂落,叶落归根,自然不过的事情,然而它们在掉落的过程却充满了神迹——绝不会砸到人,这不是神话吗?我们人尚且做事有失手之时,可是草木却因有情而周全顾虑,只因万物有灵。
这段时间在看电视连续剧《佛陀》,看到里面的神话,我不觉得是编造,反而觉得确凿无疑;而我曾经觉得是真话的东西,却会在这时感到如梦似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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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2022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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