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把格律诗改写成现代诗歌玩,然后被人戏称:“好好的鸡蛋羹给打成了蛋花汤”,这说法还挺幽默的,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贬义,但是这种改写很好玩不是吗?我现在又打算“打一锅汤”了。
一首友人的旧作
这一次,槑槑瞄上了我一个朋友的旧作《无题》:
“无客还来扫,奈何长夜秋。枯枝见径满,孤饮小西楼。”
我不试图来解读这首诗,也不分析它的写作手法,就让我信口开河,把它变成一首现代小诗,也许,意思跟原作者想表达的已经隔远了十万八千里,甚至南辕北辙,但是,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允许理解的多样性,你能自圆其说就可以万事大吉,若还能说得很动听,那更是“吉上加吉”。
且看槑槑来一个“别样解”
无题
西风 或者长夜
这么美的枯枝
还可以向天空赊一点月光 用来下酒
酒把岁月的颜色 洗得清如最初
那时 春衫与青梅相遇
那时 鸥鹭共溪柳忘机
那时 还有少年肝胆和剑气
那时 桃花生长 流年过惊鸿
风还未出鞘 小径上花叶皆温柔
那时 那时 浅语在此时的杯底
问 何谓情钟
需要一场雨 来敲打疏窗
需要一场醉 来描画过往
世人说的情钟 不过是痴人提壶追醉梦
说不得
一说 西风就涨满了人间
而我 不拍阑干
也不分辨醒和醉 真或伪
浮一大白巴山的雨
待月升 梦来 待一枕黄粱小院深
待你老成一个名字
待一曲终
待风满西楼 风过门墙 把铜环叩响
我的现代诗写完了。
你们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为什么写完之后,我的心里酸酸的?如同做了一个空落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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