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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短篇总裁虐恋《爱的尽头是你又缠情虐爱:傅少,拜拜了》游依依

🦋火热短篇总裁虐恋《爱的尽头是你又缠情虐爱:傅少,拜拜了》游依依

作者: qiqi43264 | 来源:发表于2018-10-26 15:11 被阅读300次
    蝶恋🦋恋恋

    第1章 绝不会让你怀孕

        深夜,蘭水别墅。

        晦暗不明的灯光浓罩着整个房间,我咬唇看着面前神色冷淡的男人。

        男人丢来一个小盒子,包装上熟悉的字体刺痛了我的眼。

        “吃下去。”男人的声音太冷,冷到了我的骨头里。

        我抬头看着他,做最后的挣扎,“你知不知道长期服用这种药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你既然不想让我为你生孩子,那为什么还要”

        “吃下去!”

        男人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还是说你需要我帮你?”

        我抓着药盒的手颤抖了起来。

        男人冷冷地挑起了嘴唇,露出了一个讽刺意味十足的笑容,“你当初处心积虑嫁给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一切。”

        男人转过身,倒了一杯水砸在桌子上。

        我在他漠然的目光中,喝水吞下了白色的药片,心如刀绞。

        我和傅司年结婚三年了,这期间我更像是他倾斜情绪的对象,冷漠仇视是家常便饭,没有一丝恩爱。

        唯一不变的,就是事后一颗药——他绝对不会让我怀孕。

        原因很简单,在我的小腹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那是曾经剖腹产所留下来的痕迹。尽管已过三年,疤痕浅淡,但他每每触及,都是厌恶的神情。

        我望着正在穿衣服的男人,攥紧被子的手发力到没有了知觉。

        男人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他几步走到门边,“你最好准备一下,我去机场接人。”

        我瞠目结舌,“这么晚了,你去接谁?”

        傅司年头也不回,“陆怀晴。”

        房门在他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

        我独坐在床上,一阵凉风袭来,我才从回过神来。

        掌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扣得伤痕累累,然而这疼痛却不及我心上半分。

        陆怀晴,三年前傅司年本来想娶的女人,她是他的心头血,洁白无瑕的爱情。

        他竟然在深夜里去接人,看这意思,还是想接到家里来。

        不,我不能让陆怀晴住进这里,那样一来,我就成了一个笑话。

        我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光着脚追了出去,跑下楼梯瞧见傅司年正在开门。

        “司年!”我喊道,“你等等。”

        傅司年停下动作,眉宇间布满了不耐烦,“什么事?”

        他在不停的看表,急不可耐。

        我跑到他身边,几近哀求地说道,“你要接陆怀晴回来吗?能不能不让她过来,可以送她到别的地方去”

        男人狠狠甩掉了我的手,我抬头触及到他冰冷的目光。

        “这件事情你没有说话的份。”

        大门在我面前闭合,我僵直在原地良久,才挪动沉重的身体走回房间换了一身像样的衣服,煮了一杯咖啡。

        一个小时后,傅司年带着陆怀晴回来了。

        他们说说笑笑,神态亲昵,仿佛热恋中的情人。

        陆怀晴娇笑着,目光划过我的时候,唇边露出了一抹挑衅的微笑。

        “小依也在这里呀!”陆怀晴熟门熟路的坐到了沙发上,姿态舒适,那模样仿佛她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咬着嘴唇,一个音节也说不出来。

        傅司年端起咖啡递给了陆怀晴,“小晴,现在很晚了,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先去休息吧。”

    第2章 恶毒至极的女人

        陆怀晴嫌弃得看着那杯咖啡,转头撒着娇对傅司年说道,“司年,我不想喝这种咖啡,我记得这里不远有一家咖啡店对不对,他们做美式咖啡很正宗的,你去帮我买一杯回来好不好?”

        “好。”傅司年应了一声拿上外套匆匆出去了。

        他从进屋到离开,看也没看我一眼。

        “游依依,还做梦呢?”陆怀晴嗤笑了一声,“这里也没有第三个人了,我直接告诉你你好了,我要在这个月之内嫁给傅司年,你可以滚了。”

        “你!”我愤愤,瞪着她。

        陆怀晴拨撩着她的秀发,漫不经心地说道,“三年了,你还不死心?你们结婚这么久,傅司年有半点喜欢上你吗?”

        “在他心里,你就是一个恶毒之极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生过杂种的破鞋。”

        “而我,才是他心里纯白无瑕的白月光。”

        我连连摇头,“不,最该摊上这些骂名的人是你。三年前的婚礼前夕,我根本没有设计什么计谋,一切都是你在操控。而且你明明知道,我生下的那个孩子是”

        “闭嘴!”

        陆怀晴扭曲了表情,接着她放肆的大笑了两声,“你去说呀,你看看他信不信?”

        他不会信的。

        我的心被密密麻麻的针扎破,破出了一个大缺口,呼呼地刮着冰冷的风。

        陆怀晴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算他相信,你敢说吗?你别忘了,你的孩子在我手里。”

        我紧咬着下嘴唇,直到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在我人生的前二十年,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懦弱,我知晓一切真相,我蒙受无数冤屈,但我无法说出这一切。

        因为我和傅司年的孩子在陆怀晴的手里,那个孩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证明在五年前,我和傅司年曾经那么相爱的存在了。

        那孩子是我的心头肉,是我的命。

        我颤抖着嘴唇,在门外有响动的时候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间,锁上了房门。

        我慢慢挪步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落泪的脸庞,心开始绞痛。

        镜子里的脸,和陆怀晴的脸相差无几,唯独的区别就在于,陆怀晴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

        从眉尾到脸颊,足足五厘米。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傅司年现在回来了,一定带着陆怀晴爱喝的咖啡吧。

        可,作为他妻子的我,却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

        陆怀晴说得没错,在傅司年的眼里,我就是一个蛇蝎心肠恶毒至极的女人。

        这一晚,傅司年没有打开我的房门进来。我彻夜未眠,止不住得去想他们是不是睡在一起,有没有做什么事情。

        凌晨六点,我洗干净满脸的泪痕,轻手轻脚地开始熬粥。

        七点,穿着睡衣的陆怀晴走了过来,“今天你就和傅司年提离婚的事情。”

        我狠狠一颤,几乎握不住手里的勺子,我盯着热气腾升的锅里,眼眶酸得发胀,“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你不想要你的孩子了?”陆怀晴佞笑着,“他今年快要四岁了吧?”

        “你不能伤害他!”我急急喊道,“陆怀晴,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保守了这么多秘密,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我要你离婚。”

    第3章 让她住下

        “不,我不会和司年离婚的。”

        陆怀晴突然笑了一声,她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我,“真是可怜,你是不是还幻想着他会重新爱上你?你真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

        陆怀晴叹了一口气,她接着说道,“行吧,我帮帮你。”

        我还未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她就抓住了我拿勺子的手,用力一夺,满满的一勺子滚烫的粥洒在我和她的手上。

        滚烫的温度让我惊呼了一声,连忙挣脱陆怀晴的手放到凉水下冲洗。

        她的举动让我十分诧异,我的手背被烫得红了一大片。

        这时候,傅司年出现在了厨房里,他一把握住了陆怀晴的手,满脸心疼,“怎么弄成这样了?”

        他一边说一边心急地带着陆怀晴走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推开,将陆怀晴的手放到凉水下冲洗,片刻后又带着陆怀晴去上药。

        他的焦急和心疼,像一把尖刀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笑了笑,不过还好,这三年来,我的心早就筑起了一堵高高的防御强。

        我冲洗了手背,去到客厅,看见傅司年在小心翼翼地给陆怀晴抹药膏。

        我走过去,傅司年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

        “司年,”陆怀晴笑着说道,“小依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责怪她了。”

        傅司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锋利的目光指向我,“游依依,你知不知道小晴这双手是用来弹钢琴的!”

        陆怀晴在傅司年的怀里小鸟依人,“司年,没关系的,你就不要再责怪小依了。”

        傅司年沉声说道,“小晴,你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你难道忘了你的脸是怎么受伤的吗?你别再为她说情了。”

        傅司年看我的目光中包含着厌恶的神色,我像根木头一样站在原地。

        是啊,在傅司年看来,陆怀晴脸上的那道疤也是我干的。

        手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傅司年,我的手伤得比她重多了,你怎么就是看不见呢?就像你以前看不见那把带血的刀明明在陆怀晴脚边一样。

        看着沙发上姿态亲昵的两人,我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变成了怒火。

        我瞪着陆怀晴,恨不得撕掉她的面具,“陆怀晴,你怎么还不走?”

        傅司年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只觉得身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我咬牙继续说道,“这里是我的家,你已经借住一晚,现在请你离开!”

        陆怀晴无辜地看着我,“小依,我又不是外人,你怎么能赶我走呢?小依,我可是你的妹妹”

        陆怀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我险些反胃。

        呵,有这样和姐夫勾搭亲热的妹妹吗!

        话还未说出口,傅司年两步走到我面前,“啪”一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侧着脸,头脑发白,懵地看向这个男人。

        傅司年冷冷地看着我,“这也是我的家,我让她留下,她就能留下。你小时候还多亏小晴和她妈妈才能活下来,她现在不过是住在家里,你斤斤计较什么?”

        他嫌恶的眼神深深刺痛我的心。

    第4章 私会别人

        我颤声说道,“留下她做什么?你是我丈夫,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你们搅合在一起,是什么畸形关系你不明白吗!”

        我几乎低吼出声,而傅司年却牵起了嘴角,冷哼一声,“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做我的妻子。”

        这一瞬间,我四肢百骸的血液都被冻结了,冰凉得透彻。

        陆怀晴在傅司年的纵容下住了进来,她肆无忌惮,完完全全替代了我的位置,成为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唯一庆幸的是,傅司年每晚还会回到我们的房间里。虽然同床异梦,但也好过他和那个女人睡在一起。

        但这个庆幸很快就被打破了。三天后,陆怀晴闹着要出游,我们三人成行,傍晚时,我被单独落在了郊外。

        夜风呼啸凛冽,而我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我身上什么也没有。

        傅司年他是知道的,他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他就那么嫌弃我,想要抛弃我吗?

        三年了,我和他结婚三年,我们之间相处的日夜没有三百个也有一百个了。他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我沿着回家的公路一路步行,从月升走到了日出,整整一夜,终于回到了家。

        傅家的大门并未关闭,我拖着疲惫至极的身子走进去,推开门就看见陆怀晴靠在傅司年的怀里。

        他们在亲吻。

        所有的委屈与愤怒都在这一刻爆发,我发疯似的扑上前拉开陆怀晴,在她还错愕的时候,高高扬起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陆怀晴,你怎么这么贱!他是我的男人!”

        然而下一秒我被人狠狠一推,跌倒在了地上。

        傅司年皱眉看着我,“游依依,你吃错药了?”

        我抬头望着他,“傅司年,你为什么扔下我不管,还在家里与她做这样的事情?!”

        傅司年神色一僵,他看了看陆怀晴,薄唇微微开启,最终什么也没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陆怀晴。我知道,一定是陆怀晴让傅司年丢下我的,一定是她编排了什么理由出来。

        陆怀晴抹掉眼泪,十分委屈的开口说,“小依,不是你让我们先走的吗?而且你这一夜没回来,不是去见你的朋友了吗?你偷偷和那个男人打电话,我都听见了,我还听见了你叫他记铭。”

        子虚乌有!我震惊地看着陆怀晴,“你怎么满口谎话!”

        “满口谎言的人是你!”傅司年恼怒地声音传来,他一把将我拉扯起来,粗暴地将我摔在沙发上,“你私会闻记铭?你和他呆在一起一整夜!”

        “我没有。”我大声争辩,傅司年却突然使力,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衣裙,他扫视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上来回了好几次,接着满眼厌恶。

        他寒声说道,“婚前我管不了,但是现在你做这些事情,游依依你还要不要脸!闻记铭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他可是我表哥!”

        我慌慌张张地拉扯着裙子,勉强穿好,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了。

        傅司年的母亲梁玉清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我,“游依依,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我今天就替司年收拾了你!”

        她的话音刚落,两个保镖就走了进来,蛮横的将我朝外拉扯。他们力气巨大,拉扯着我的手背传来阵阵剧痛。

        我求救地看向傅司年,然而傅司年却视而不见地别过了头。

    第5章 同意手术

        梁玉清是个狠角色,结婚三年我总共就见过这个所谓婆婆几次,每次她都能将我收拾得很惨。

        这次她来势汹汹,肯定是陆怀晴将我私会野男人的谎言告诉了她。

        我被保镖拖上了车。梁玉清在前排说道,“去医院。”

        “妈,你听我解释”

        “闭嘴,从今以后我都不是你妈。”梁玉清冷冷地说道。

        我顿时慌了,“妈,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都是假的,你千万别相信!”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我被人堵住了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很快,车停了下来,保镖扛着我就往医院的楼上走,他们在梁玉清的指使下踢开手术室的门,将我重重砸在手术台上。

        我疯狂的挣扎起来,梁玉清拿掉了我嘴里的棉布,她说,“对付你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绝后患,我已经安排了医生为你做子宫摘除手术。”

        我的世界瞬间爆炸了,梁玉清这是想逼死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医院手术是需要家属签字的,你做不到,你不能这么做!”

        梁玉清哼笑了一声,她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保镖更加用力的按住了我。

        手术室的门再度开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傅司年并排走了进来。

        我仿佛看见了希望,“司年,快让他们放了我,我真的没有做那件事情!”

        傅司年看着我,眼神冰冷,“为什么要放你了?你千不该万不该和他纠缠,我可不想等到某一天,你又生下一个野种来丢我的脸。”

        一旁的医生递上一份单子对傅司年说,“家属可以在这上面签字了。”

        我死死地盯着傅司年,随着他拿起笔的动作,我仿佛坠入了冰窖之中。

        手背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是针孔插入的痛感,他们开始给我注射麻药了,而我再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我看着傅司年,“总有一天,你会为了亲手将我送上手术台而后悔的。”

        傅司年不以为意地勾起嘴角,目光带着嘲讽。

        我的意识开始因为麻药有些混乱了,我掐着自己的手掌,想要再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傅司年五年前,在你跳下游艇前说的话,我都记得”

        傅司年浑身一震,他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我的心里攀升出丝丝希翼,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梁玉清狠狠打断,她对傅司年说,“儿子,这个女人有多狡猾你还不清楚吗?”

        她转头对一边的医生说道,“别磨蹭了,立刻开始手术!”

        “你也别担心孩子的问题,我看陆怀晴就挺不错。清清白白长得好看,心地也善良,比某些不知羞耻的女人强多了,干脆你就和她生一个吧。”梁玉清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傅司年往外走。

        “傅司年”

        冰冷地麻药开始在我的血液里崩腾,渐渐麻痹了我的思维。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十年前,那段青葱岁月里,眉目如画的少年低声对我说——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手术室的门重重合上,阻断了我唯一的希望。

    第6章 绿帽子

        我在梦魇中猛然惊醒,空白了一秒之后,我猛然坐起,伸手在小腹上胡乱的摸索着。

        没有伤痕,手术没有继续进行下去吗?

        “你醒了?”低沉的男声传来。

        来人正是闻记铭,这个被陆怀晴安上和我有一腿的男人,他其实是傅司年的表哥,逢年过节两家人多有走动。

        闻记铭大概是对我的境遇有些同情,所以和我说话交流的时间多了一些。

        但在我心里,他就是一个很温柔的哥哥。我是真没想到,陆怀晴为了让我和傅司年离婚,居然想出了这种办法来。

        闻记铭解释道,“你没事,手术被我阻止了。”

        我宛若劫后余生。

        “他对你这样狠心,你还不死心吗?”闻记铭皱眉看着我,“从你嫁给他的那一刻开始,他有对你好过半分吗?你为什么还要像个自虐狂一样待在他身边?”

        闻记铭的一连串问话让我险些喘不过气来。

        这些问题每每午夜梦回我都会问自己,但是我放不下。傅司年是我爱了近十年的男人,我舍弃了一切尊严在他身边陪伴了三年,在傅家活得不如一条狗,但我只要能每天看见他,这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我垂下眼眸藏起自己悲哀的眼神,闻记铭却走到我面前拉起了我的手,他说,“依依,跟他离婚吧,让我来照顾你。”

        我诧异地看着他,还未开口说话,病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傅司年站在门口,眼里怒火中烧。他都听见了?

        我惨白了脸,慌张解释,“司年,不是你想得那样”

        “你给我闭嘴!”傅司年沉声道,他死死地盯着我,“难怪他会不顾一切闯进来救你,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那个野种不是你和他生的!”

        傅司年的话像无数把刀尖刺进了我心里的每一寸,我湿着眼眶摇头。

        傅司年带着冷笑对闻记铭说,“表哥,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我们是兄弟,你要是喜欢和我说就行了,我马上把她让给你,何必偷偷摸摸?”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我望着他,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闻记铭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他眼底的燃烧着愤怒,我生怕他们闹起来让事态越发严重,连忙对闻记铭摇头,“表哥,司年是误会我们了,你快跟他解释解释,我们昨晚没在一起。”

        闻记铭深呼吸了一下,“司年,你对依依太过分了,看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你是她的丈夫,不是施虐者。”

        傅司年狞笑了一声,“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插嘴,表哥,请回吧。”

        闻记铭皱着眉头,视线在我和傅司年之间来回了好几次后,离开了病房。

        我张嘴想解释一下,陆怀晴走了进来,她站在傅司年身边,眼眶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傅司年柔声对她说道,“小晴,怎么了?”

        陆怀晴看了看我,哽咽着说道,“司年,现在外面都在传小依给你带了绿帽子,闹得满城风雨,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依,你太过分了”

        傅司年拿过陆怀晴的手机翻看,脸色越来越黑,他猛地将手机摔在地上,瞪视着我。

        不安地情绪在我心头扩大,我慌忙下床拿起手机,手机里的照片上,我和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男人的被打了马赛克,而我的脸清晰无比。

        这张照片已经在朋友圈里疯传,消息列表里有无数的发来问题,都在说这件事情。

        我握着手机,用力到指节发白,这不是我,一定是陆怀晴!

        傅司年一把将手机夺过,指着照片里的男人问,“这个男人是谁?是不是闻记铭!”

        “不是。”我看着傅司年,急得语无伦次,“司年,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我有多爱你你应该是知道的!”

        “爱我?”傅司年的脸色铁青,“游依依,你别再说这种令人作呕的话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个男人是不是闻记铭?”

    第7章 出轨

        我被他的言语中伤,一时间无法反应,我的爱在他的眼中,竟然是令人作呕?

        傅司年盯着我,眸中聚满了危险的目光,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拖下来,“你不说,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闻记铭来当面对质,我今天非得要个结果!”

        我艰难地稳住身形,“司年,别这样,别去找他!照片里的人真的不是我!”

        傅司年的力气很大,很快就将我拉到了门边。

        现在的傅司年就是头愤怒的狮子,我的挣扎更是火上浇油。

        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到快要将我的手腕折断,“不是他?那就是别的野男人了?游依依我真是小看你了。”

        我见他停了下来,赶忙解释,“我不知道是谁,因为照片里的人根本不是我!我很久没有出门了,你可以去问问家里的阿姨。”

        傅司年全然不信,“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看戏站在一边看戏的陆怀晴,这么明显的答案傅司年怎么就不明白?

        陆怀晴接受到我的目光,立刻口瞪目呆地说道,“姐,你不会又想说是我吧?小时候你做了什么错事就都推给我,害得我经常被打被罚,现在你出轨这种事情也想推给我?”

        陆怀晴这话说得极为漂亮,不仅洗清了嫌疑,更是让我的处境更加危险。

        果然,傅司年大怒,他抬起脚一下将我踹到了地上。

        这一脚没有留余力,我腰间传来的刺痛让我几乎昏厥,口中也沾染上了腥甜的气息,我猛咳了两声,血就从口中冒了出来。

        我望着傅司年,满是心痛。

        这三年来,虽然他对我较为粗暴,但从未像这次一样,下这么重的手,恐怕肋骨都要断了吧?

        傅司年指着陆怀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小晴脸上有一条疤痕。”

        我的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耳边是傅司年的声音,“游依依,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我对你的认识,撒谎成性,蛇蝎心肠,阴谋诡计,现在又多加了一条浪荡。”

        傅司年口中一条一条的全都贴在了我的头上。

        我看着他眼中那森冷地目光,心间绞痛,乞求地哽咽着,“我没有出轨,司年你相信我,我会找到证据给你看的。”

        “你不用搞什么动作了,从现在开始,你说得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傅司年冷哼了一声,用极为不屑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带着委屈巴巴的陆怀晴离开了我的病房。

        我坐在冰冷的地上,良久后才忍着腰腹的剧痛,爬到床边按响了床边的呼叫按钮。

        我的肋骨被踹断了两根,手术后需要留院观察一个星期。

        我联系了身边所有可能帮上忙的朋友,帮我找那张照片的蛛丝马迹,终于在我出院前搜集到了许多证据。

        我拿着这些打印出来的证据回到家里,踏入家门的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家具全部换了新的,色调颇具地中海风情,那些我曾亲手挂上摆好的装饰品全都不见了。我又上楼去了卧室,发现里面属于我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套女性用品。

        心在这一瞬间碎成了渣。我一直抱有侥幸,陆怀晴的诡计再多,我只要咬着牙不离婚,傅司年就还是我的丈夫。

        但是现在呢?陆怀晴住进了主卧,和傅司年在同一张床上,他们会做些什么?

    第8章 他们睡在一起

        他们如此名正言顺,在傅司年的心里,陆怀晴才是他的妻子吗?

        仿佛有什么东西抽走了我全身的力气,手里的几张纸都彼岸的万吨沉重。我煞费苦心收集证据,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到头来发现,其实没人在意我是不是清白。

        我被他踹得住院,他却不闻不问,他在乎的只有陆怀晴。

        大门被人打开,接着楼下传来了人声,我下楼才发现来人是傅司年的母亲梁玉清。

        梁玉清看见我后,脸色沉了下来,她说,“你还有脸回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在外面和野男人厮混,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

        这一通话下来,骂得十分难听。我咬着牙解释,“妈,那张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我,我没有做这种事情。”

        “别叫我妈,”梁玉清冷笑了一声,“我可没有你这种浪蹄子媳妇儿,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断了两条肋骨就行了,你给我们家司年带绿帽子的事情没完。”

        我手里就是证据,我赶紧递到梁玉清面前,“您看,这些都是我收集来的证据,足以证明那个女人不是我了。”

        “你这么狡猾的女人,造个假对你来说就是轻而易举。”梁玉清根本不接我的这些资料,她冷眼看着我,“游依依,你最好注意一点,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派人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梁玉清那狠毒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我今天来就是来警告你,”梁玉清说,“顺便给你一个建议,赶紧和司年离婚,你这样的女人根本没资格当他的妻子。”

        梁玉清说完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梁玉清一直不喜欢我,这我都知道,这次被陆怀晴陷害了这种事情,她一定会想办法让我和傅司年离婚的。

        我绝对不要和他离婚,我难以想象再次失去他是什么滋味。

        傅司年和陆怀晴随后回到家里,他们之间的氛围轻松而温馨,在看见我的一瞬间,傅司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陆怀晴诧异道,“姐,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该回来?”

        我的呛声让陆怀晴愣了一下,随即她的脸上充满了受伤。

        傅司年皱眉道,“小晴是关心你,你凶她做什么?”

        “我看她是巴不得我不回来才是!”我被傅司年说得气极,在他的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住院一个星期,他就连一个短信问候都没有。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我眼下最迫在眉睫的是和他解释清除照片的事情。

        我拿着一叠资料走到傅司年面前,“司年,这是我拜托朋友们帮我做的调查,你可以看看。”

        傅司年看着我,伸出手来,却在下一秒将资料打落,纸张散在地上,被的傅司年踩在脚下。

        我望着他的眼睛,被其中的冰冷刺伤。

        傅司年说,“游依依,我不想再看见你,希望你识趣一些,别试图朝我这里凑。”

        这句话,比伤人的利剑更为可怕,让我瞬间就红了眼。

        “你和陆怀晴睡在一起了?”我质问着他,“她才是你想见到的人是不是!”

    第9章 离婚

        傅司年闻言,唇边慢慢挑起一抹残酷地笑容,他说,“你不配和小晴比,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道,“你们一个是我丈夫,一个是我妹妹,居然睡到一起去了,到底是谁不知羞耻?”

        傅司年一把将陆怀晴搂进怀里,“这只是你应当承受的报应,为你当年设计嫁给我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喉咙里像梗着一个尖锐的石头,划得我生疼。

        陆怀晴整个人靠在了傅司年的身上,娇滴滴地说道,“司年,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要不然我们先回房吧?”

        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上了二楼,哆嗦着嘴唇,说不出来一个字。

        不多时楼上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将地上的资料一一捡起。

        陆怀晴端着杯子走了下来,她耀武扬威地坐到了我身边,“还不离婚吗?”

        “你做这么坏事,就不怕东窗事发吗?”

        “你不说,怎么事发?”陆怀晴信心满满地笑了笑,“唯一知道当年所有事情的老太婆也死了,而你的宝贝儿子还在我手里,你敢说吗?”

        我不敢,掌心传来剧痛,指甲已经刺破了皮。

        “当年的所有事情,只要你敢说出一个字,你的儿子都活不了。”陆怀晴狞笑着,“现在还要添上一个附加条件了,三天后你再和不傅司年离婚,我一样让人做了你的儿子。”

        陆怀晴好整以暇地喝了口水,“你看看你现在,众矢之的,大家都盼着你跟司年离婚呢,不然绿帽子可就一直戴在他头上了。”

        我握着拳头的手终于松开,我对陆怀晴说道,“你赢了,我的儿子在你手里,我斗不过你。”

        陆怀晴哈哈大笑,“识相的,就赶紧准备离婚吧。”

        我强忍着心酸问,“是不是我和傅司年离了婚,你就放了我的儿子,让我们远走高飞?”

        陆怀晴笑着说,“当然了,这件事后,我和你就完全没关系,到时候你们母子俩有多远走多远。我还会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这辈子不愁吃穿,多好。”

        而她,到时候会和傅司年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没关系的,我还有可爱的儿子,他快要四岁了,因为陆怀晴将他掳走,我只能每个月偷偷去见他一面。

        等我带着他离开以后,我就能常伴他身边。

        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爱了傅司年十年,他占据了我人生的二分之一,融入骨血,渗入呼吸,要我如何能割舍?

        但如今,我闭上眼睛全都是他的冷漠。虫枼恋推文

        三年前我在陆怀晴的刻意安排下和他结婚了,我几乎是狂喜的。那时候我和他分手快两年了,我忘掉了所有的不痛快想和他过完余生。

        但我没想到,他已经彻底将我遗忘,更没有想到已经远去的陆怀晴会用阴谋诡计插足进来,让我没有一丝希望。

        我原本想傅司年是失忆了,忘了和我相恋的那五年,他总会想起来的,但现在看来,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我妥协似地低声说道,“我会和他离婚的,希望你不要食言。”

        陆怀晴得了答案,高高兴兴地上楼去了。

        次日,一大早我的房门就被人敲开,傅司年出现在门口,后面紧跟着的陆怀晴红着眼睛,显然是才哭过的样子。

        我昨晚整夜辗转未眠,看着他们两个人过来有些反应不过来。

        陆怀晴挽着傅司年的胳膊靠着他,小声地说,“司年,我好害怕,我这次得罪了那些亡命之徒,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们让我把有他们犯罪证据的u盘送过去,如果不送的话,他们会杀了我”

    第10章 替她去死

        傅司年温柔地安抚着她,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我,“小晴别怕,我有办法。”

        傅司年看着我,那种被看作是个物件的目光,让我浑身一颤。

        他说,“小晴手上有那伙人的犯罪证据,他们约了今晚十点在码头见面,你代替小晴去送东西。”

        陆怀晴惊喜地叫了一声,“司年,这个办法不错,让姐姐代替我去的,他们就找不到我了。”

        傅司年对她笑了笑,陆怀晴甜蜜道,“我刚接到恐吓电话,你花了两分钟就想到这个办法,司年,你真是太聪明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花了极短的时间,就想出了让我做替死鬼的办法!

        我两步走到他面前,“你让我代替她去?你保护她,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

        那伙人是亡命之徒,我这是用生命代替陆怀晴。

        “假如他们真是凶恶的人,你觉得我代替她去了码头,我还能活着回来吗?”我追问傅司年,“我的命在你心里就这么低贱,就可以随便吗!”

        傅司年看着我,目光毫无温度,“这都是你欠小晴的,你该为你以前的行为做出补偿。”

        我知道他指的什么,因为在陆怀晴的口中,当初是我赶走她的,也是我从小欺凌她的。

        “我没做那些事情,我不欠她什么!”

        陆怀晴瞪着我,用口型说着孩子二字。我视若不见,执着地看着傅司年,“我所做的一切都基于我爱你,为了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但现在我凭什么为了她去送死!”

        傅司年道,“好,那现在就是你为了我而去。”

        “如果,我会死呢?”

        我看着傅司年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那颗名为爱情的种子彻底死掉了。

        “好,我去。”我强忍着哽咽,“就当是还了十年前你给予我的那份恩情。这次的事情之后,我们就离婚,然后两不相欠。”

        傅司年看着我,眼里划过了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不过很快就被冰冷覆盖。

        我自嘲地笑,游依依你看,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你根本不值一提。

        九点整,我们一行人出发去约定好的码头。我和陆怀晴同乘一辆车,她难掩喜色。

        “你很高兴吧?”我平静地说道,“傅司年为了你,将我置于这种境地。”

        “我当然高兴。”陆怀晴得意洋洋,“从小到大,你的东西我都能抢得到。”

        我和陆怀晴那些幼年过往,无非就是同父异母,我的爸爸在我只有几个月的时候抛下我和我妈,娶了家庭富裕的另一个女人,同年生下了陆怀晴。

        陆怀晴从小开始就掠夺我的一切,他们一家人都是魔鬼,先后害死了我妈和外婆。我在十四岁那年得到了救赎,来自于傅司年。

        陆怀晴口中我对她所做的丧心病狂的事情,全都是她曾经加诸于我的。

        多么可笑,我那份唯一的救赎也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亲手将我推进了深渊。

        我问道,“三年前,你精心策划了和傅司年的婚礼,临到头将一切推到我身上,跟着陈先生走了。你现在为什么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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