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威慑,谴责,警告,局势紧张这些词见惯了之后的后果是,我以为这是个文明的时代,应该没机会看到真的动手了。所以那天中午对我来说,完全是突如其来,尤其是头天还刚刚承认D立,我还满以为这是个民主和平的美好时代。
所以,那天我真的在看戏,带着活久见的雀跃,坐在屏幕前聚众吃瓜,兴奋,好奇,为每一次新爆点兴奋,和朋友实时隔屏交换新闻。当时,唾沫横飞嗑瓜子,今天,有什么资格嘲笑键盘侠玩战争梗。同为乌合之众,我不过就是早一点看到,进入角色早一点而已。
时隔几天回看这一切,一副Don't look up既视感。真实的战争ing,实实在在的死W,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为什么依然觉得离自己如此遥远,遥远到看戏看的毫无感觉,遥远到不觉得当时的隔屏狂欢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遥远到对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的和我息息相关的事情隐隐的不安又完全无视。这就是问题所在吧,没有临到自己头上,就像没有抵达的彗星一样,管他呢,反正现在没到,该干嘛干嘛。
为什么灾难真的发生的此时,大家反而如此“活在当下”。眼前的生活反倒比较重要,遥远的哭声,与我无关。
不过,又能怎样呢,彗星砸到脚下之前,眼前的生活还是得过,该谈的项目,该交的方案,该缴的房贷,一个都不能少。遥远的炸弹远不及眼前的煎饼果子重要。
以我浅表思考的能力,也只能到这里了,隐隐的不对,扎不到心。
有一点是清晰的,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果拿掉主语,都会觉得是同一个故事。
最初,没有人在意这场灾难,这不过是一场山火,一次旱灾,一个物种的灭绝,一座城市的消失,直到这场灾难,和每一个人息息相关。
《流浪地球》里的这段话,用在澳大利亚已经熄灭的山火、用于尚未远离的新冠、用于刚刚开始的W克兰,都是适用的。
故事的发展都是同一个脉络。发生,聚集所有的关注点,以为很快就会结束,渐渐有新的关注点,猛然惊觉天哪还没结束吗,最后知道,哦,结束了啊。然而,并不知道这一切对未来意味着什么。可能就是一个临界点。
车说,框架太大了会很累。是的。想这么多干嘛,不是与我无关,而是,以我单细胞的脑容量,根本想不清楚有什么样真正的关联。我这种脑容量失败就失败在以为自己在拓展人生的宽度,其实不过是浮光掠影的过着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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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在无数的电影里出现,世界不需要平行世界,世界本身就是平行世界,同步发生的,有不同的经济水平,不同的文明水平,不同的生活,不同的体验,五彩斑斓。同一时刻身处其中的我们,不过都是在按照自己的人生剧本去演好,去在这个无限的游戏中,去创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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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剧本刚刚开始,人生的游戏介乎不知不觉和后知后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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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答案。
不知道答案的时候,就看脚下,比如,拼命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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