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写长文了。这感觉就像阔别老手又逢处女,新鲜且忐忑。
眼前的路灯犹如稻草人,忠于职守。路灯下的老狗叼着骨头悄然回眸,我若不抢,你也不走。一人一狗在黑夜中对视许久,竟一片白首悠悠,它过来舔我的手,我抚摸它的头。
指尖的温柔,让我想到热炕头,左边是烀饼炖肉,右边是老酒,中间摆着熏鸡和斗。
你问我斗是什么?斗是盛酒的碗,装着相思和哀愁。老友,不要那么狭隘,相思是对家的思前想后,女人的柔情只占三杯两斗。
此斗难成容器,已是半座躯壳,半座荒谬。
逍遥酒后,牧童吹笛放牛,秋雨浅藏云后。你若问他何故哀愁,我便答你错过雨,失了牛。
远处牧童声悠悠,阡陌遗冢几回眸。 柳叶轻浆泛湖舟,近似乡忧,赝作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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