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却憋在家里玩,哪儿都不能去,看视频有人拍拜年的情景,虽然提着很多礼物的漂亮姑娘也戴着口罩,但她亲戚在窗口看见了,对着楼下来拜年的年轻人喊“你快回去,我们不想死,舆情过去了我们再走动吧!”然后就从楼上丢下个红包来,年轻姑娘无可奈何转身回家了。
这么萧瑟的春节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经历。我老娘本身是药房里工作了一辈子退休的,看见这种情景却说没那么严重,她这么说我大弟弟很反感,你别自以为是了,你不是会上网看新闻吗?难道没看见这几天的形式严峻得很了?背地里三姐弟吐槽老娘可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我们严格遵守着不拜年,不串门的规定,我和老伴儿一个在顶楼家里扎守,一个在地下储物间里和两狗狗驻防,两小只也怪听话的,让不出门就一直陪着我看电视,上网翻手机。但毕竟是畜牲,智商也只三四岁娃的程度。憋在家时间一长,就瞧准机会穿门出去了,原因是我们的邻居林业局的值班人员上门登记核查舆情防控和外来人员情况,他们看见整个院里静悄悄没人,就我把沙门拴着能看见外面,于是就敲门问下我,我如实回答了他们的问题:我们这个院里,大部分人都出门过春节了,一单元有开出租的一师傅两口子,五楼卖了再市区买房子了,二单元里上下总共才六个人,没有外来人口。他们很客气的谢过我就走了,我转身发现两小只跑出了大门,大声喊也不理我了。虽然我很知道舆情猖獗不能让两小只乱跑,但架不住他两要解决生理问题,我可爱的两小只,总将粑粑拉在草丛中的一颗大松树下,怕它们熟悉的梅妈妈难得打扫。当然,拉在街上只要看见了我会用手纸捡起来放进垃圾桶里去。
我们三姐弟,今年我和老伴儿是占了便宜的,团年在小弟弟家,弟妹精明能干,不让任何人插手,做出来丰富的一桌子菜,把在本地的几个老表们,她自己的幺姑,幺爹,老表都接来团年。总共二十多个人气氛热闹有趣。但无奈我只喜欢吃素菜,简单的用杂粮煮粥。晚上我就不再去了。这是腊月二十八。
大弟弟和媳妇不示弱,三十团年非得在他位于九里印刷厂后面家里,虽说居民区安静自在,让我们离超市,菜场很近的人觉得有点不便,但大弟弟家有车这个购物问题也很方便就解决了。
老娘去大弟弟家住三夜了,虽说我们母女在一起时总会不睦,她一不在家,我却觉得少了点啥!这真是很奇怪的事。难道母女之间就是这种在一起争吵不断,分开就不习惯吗?
不知道别人母女是怎样相处的,我反正习惯了和她这种挨一起就互相伤害的模式,所以有很长时间我对她是“近——而远之”。
我觉得这个春节颠覆了以前的模式,过了个萧瑟清冷的春节,我欠他们的情分,只有来年春节再补上了。现在虽然大家都不差钱,不差一顿两顿饭,但那种相聚的温馨,亲情是只在春节才会格外浓稠的,就算饭桌上并没有特丰厚的菜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才是在外工作的人们心心念念向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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