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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舟自渡
只有我还在那个屋子里,只有我还一直对着那幅画。童年的记忆就像坏了的录像带,它不断循环播放某个桥段,它让我对这个人充满歉疚、怜悯、理解、让步,负罪,和自我谴责。
画已丢,屋子里的那个人也已经出走很远很远。
只有我一直念念不忘,只有我一直活在褪色变质的回忆里。
喜欢一个人是真的,痛恨一个人也是真的。
所以,我才会事事为他忧心,才会对他的责骂愤恨甘之如饴。我不贱,我不委屈,我觉得不值,以及没有必要。
我的记忆衍生而来的关心,让他负累、嫌恶,甚至恶心。我想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的刀估计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关心”让我痛苦、落泪,一地狼藉。
我不图什么,我图我的真心,以后不可以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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