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们中间有人如墨，有人如纸
“阿石，那你就是纸。”
她们第一次读到这句话的时候，阿海这么说道。那时候她们觉得，纸代表纯洁，墨代表黑暗。
“阿海，那你也是纸呀！”
小阿石这样回答。
“我们中间有人如纸，有人如墨。”
很多年后，阿石终于又和阿海躺在那一片草地上，阿海忽然又说起了这句话。
“……”阿石沉默良久。
“对，阿海，我们中间有人如墨，有人如纸。
“墨在纸上写，纸承载墨水，这样才有了内容。
“阿海，我们都是纸，都是墨，这样才有未来。”
阿海扭头看向一脸认真的阿石，一会儿，“阿石，你长大了。
“……我以前总觉得，你是永远也长不大的样子。
“我还想那也没关系，那也挺好的。
“你一直都是那个阿石，我就一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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