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在热播的电视剧《长歌行》是根据夏达的同名漫画改编而来,它主要讲述了原太子之女李长歌于内廷生变后侥幸逃生,亲历乱世一路成长的故事。这部剧无论是结构安排、场景设置还是演员们的表现力都让人眼前一亮,更重要的是它不仅跳出了宫闱厚墙,将主角置于广阔的时空背景,还紧紧围绕家国情怀展开演绎。
胸怀天下,家国永安
在很多人心中大唐是一种符号,一种情结,它瑰丽磅礴、大气豪迈、包容雄阔,《长歌行》很出彩的地方就在于通过极富感染力的人物群像将大唐风骨体现得淋漓尽致,其中的每一个角色都丰富立体,有血有肉,哪怕他们有人出场仅几个镜头却能通过寥寥数语让人脑补出一个个荡气回肠的故事——你听幽州城外,沈固将军“我虽为太子旧部,但首先是大唐将领”的话依旧在耳边回响;流云观内,杜公那句“三年足矣,愿当牛做马陪陛下开创清平盛世”让人久久难忘;你看渭水河畔,身为一国之君的李世民已披上铁甲,率兵亲征;大唐边境,拼命传回“代州失手,并无援军”消息的少年将军阿窦令人感动落泪……
何为家?何为国?何为百姓?何为天下?面对这样的提问,也许一时很难有人能给出确切的回答。太平岁月里家国好像只是一个空洞的定义,没有人会去深入思考它们与自己的关系,但《长歌行》使我们看到,在战时,家国天下是如此真切的与每个人紧密相连。国家危难,生灵涂炭之际总有人会挺身而出,在个人,小家与大国之间做出取舍。不信?那朔州城内被鲜血染红的荼蘼就是最好的证明:面对亏欠良多的结发妻子和尚未成人的女儿媛娘,刺史公孙恒尽管不舍但仍毫不犹豫地选择用自己的首级换来全城百姓的一线生机,哪怕千百年之后无人记得,无人感激,他也无怨无悔,因为他要守住的不是一座军事要塞,而是万户安居,生生不息的朔州城…
其实《长歌行》人物群像中的胸怀天下的远不止公孙刺史一人,他们当中有帝王、有百姓;有女子、有儿郎;有将军也有宰相。尽管他们地位不等,阵营不同,但都有着同样的心愿与目标——大唐得安,天下承平。这些或平凡或伟大的人就像流动的、接力的群星与大唐一起沉浮,正是千千万万如他们一样的子民成就了盛世大唐。
行于道义,求索蜕变
在这部剧中,导演通过细腻刻画女主李长歌的成长过程为广大观众带来了不少启示。作为太子之女,大唐郡主的李长歌曾是真真正正的天之娇女,也是长安城内一等一的少年郎,一出场便是马背上的意气风发和蹴鞠场上的大获全胜,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一夜之间家破人亡——“我的至亲之人都如彘犬一般被杀了个干净,我生我长之地将我驱逐流放,我每一日都生不如死。”曾经的她为了能手刃仇人,饱含屈辱地踏上了颠沛流离的逃亡之路,心中满是怒火与怨恨,甚至欲以太子玉玺联合旧部报东宫上下之大仇,可从长安到幽州再到朔州,长歌亲眼见证了战争的血腥残酷,一路上坎坷一路失去,她在跌跌撞撞中前行也在自我否定中成长,原本的复仇之路逐渐演变为寻道之旅。在流云观的静室内,回忆种种过往,长歌想起了“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的公孙刺史;想起“知不可为而为之,虽千万人,吾往矣”的二叔李世民;想起了“天地熔炉,炼己炼性”的孙真人……
幼时最不喜道家无为思想的她,长跪在“无为”二字前悟出了自己的“道”。李长歌是什么构成的?有人说:是弓箭、是短刀、是长安的月、是朔州的雪、是草原的星星、是珍惜后的失去、是来不及挽留的泪水、是千山外回不去的故乡和她梦中心上的盛世大唐。是啊,不论何时长歌心里唯一不可撼动的目标便是守护大唐安宁,无论身处何地她都始终牢记自己是大唐子民,尽管命运弄人她仍掷地有声:“我想在有生之年得见盛世大唐,我要亲手击杀这乱世,并狠狠给它还上一刀。 “ 这便是她誓死守护的道
相知相忆,并肩前行
遇见是一种神奇的魔法,它是一切的开始。当草原最烈的酒遇到长安城最皎洁的白月光便有了两颗明亮的心赤诚热烈而又极尽克制,有了一场势均力敌而又惺惺相惜的双向奔赴。
“阿准可是真阿准?”“那十四郎,可是真的十四郎?”初遇时,长歌与阿隼因为身份特殊都隐去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可后来从月下谈心到城外对峙,从鹰师营地到洛阳街头,他们患难与共,历经生死,哪怕有一天会沙场相遇,两人还是缓慢而又坚定地一步步靠近,然后走进对方心里。长歌与阿隼之间的羁绊静水流深,他们都不会因为儿女情长背弃自己的立场,也不会像攀援的凌霄花借着高枝炫耀自己。歌隼之间没有同情怜悯,没有柔弱的眼泪,没有多余的语言,他们就像是朔州城外两只破空而来交错的箭,无论多么想在对方拼命向前冲时加以阻止还是会收回手,在暗处默默守护。他们爱对方,但更尊重彼此独立的人格和自由的灵魂,所以他们选择互相成全,携手并进。
“逆行着微笑,不屈不挠……心已滚烫,向着远方。“每个人的成长之路都很漫长,愿我们都能像长歌、阿隼、乐嫣、皓都一样,有伴同行但也不惧独行,也愿我们都能一直朝着光的方向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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