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看到了自己的截面,一半冷一半热,外表有多热,内心就有多冷,反之亦然。
文字是我的堡垒。是我安身立命的方式。也是我与世界连接的触点。
上面这两段文字放在手机里“订阅号助手”的软件里很久了,以致我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以及什么背景下写的了。唯一有印象的,是照片应该是在卧龙的大熊猫研究中心拍的。
但外出拍片我都是挺快乐的,所以这个“截面”说的是啥,还真想不起来了。
今天看了叶嘉莹的文学传记片《掬水月在手》,本来要写点文字的,一时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但作为日记,却恰好可以接着上文写下去,就像小孩子的裤腿短了,另外用布接上去的“过滤嘴”。
“意暖神寒”,是片中对她为人的评价;“百凶成就一词人”,则是对她为文的总结。这两者结合起来,恰好破了一般“为赋新词强说愁”的造作,是历经苦难之后君子如玉。
片子的结构有点意思,一是叙述结构,借用了四合院的空间感,厢房脉室等等,带出人物关系与时世更迭;二是信息结构,多叠合对照,乃至目不暇给,如画面中文字与画外音并不同步,只能顾此失彼,但丰富了信息厚度;如贯穿始终的日本雅乐,女高音和男中音空旷幽远地唱着杜甫的《秋兴》,产生了很好的间离效果;三是逻辑结构,刚好是以杜诗的成熟圆融,贯串了叶先生诗法与世法彼此拯救的一生。
我印象深刻的是席慕容去找叶赫那拉氏原乡的那段。叶氏来源于叶赫那拉,清朝贵族叶赫那拉却并非满族,而是蒙古族。去国七十年后,叶嘉莹与席慕容一起来到蒙古,找到叶赫那拉宫邸原址,眼前长满一人高的玉米。别人说这里啥都没有,她却说:这就是诗经里说的《黍离》啊!
不得不承认空镜都很美,且每有诗意,如“留得残荷听雨声”,如“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也不得不承认空镜很多,节奏慢得像在等人费劲地猜出诗句来。
吟诵也是重点,吟到诗人在你的声音里复活,吟到在茫茫大海中,两只蓝鲸可以隔空把声音传递下去。
那时候我没有想过未来我会加入“每天一千字”,一写七年;没有想过我会成为“百万富翁级”的简书合伙人;更没想过作为社恐的我,会组织“百字营”,带领和陪伴一群人来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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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写,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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