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样的事儿,是跟一般男的能说的吗?根本就是两口子之间的私房话。
或许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就没把我当外人了吧。
那我自己呢?
快了。
就快撑不住。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从刺青店里出来,回到何艳家。
何艳指着我胳膊上纹的玫瑰花问:“这是什么啊?跟一窝莲花白似的。”
我自豪而得意的说:“原本是朵玫瑰,想献给你。突然发现自己虚有其表,没有实用价值,就去恳求上帝。上帝被我的真诚打动,把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莲花白有什么不好?不是正好能把你喂饱!”
“哈!你这个小坏蛋!”何艳一边奸笑,一边跟我打闹。
打着打着,我们就干起了那事儿。
干着干着,正在紧要关头,我就醒了。
醒了,我就觉得奇怪。这个梦,本来是我跟何艳之间确有其事的一段往事。然而梦里的何艳却长着肖琪的脸蛋。
突然之间,我顿悟了一个道理:所谓的爱,简单的说,就是想要跟一个人在一起,而不需要任何原因。当然,在一起,也包括干那事儿。
想要跟一个人在一起,而不需要任何原因就是爱。
这么说,早先我跟何艳在一起,也算是爱啰?爱就爱吧!那已经是过去式啦!
现在式呢?
现在,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我只是觉得非常非常想她。
哪个她?
还用问,肯定是肖琪噻!
打开手机的背景光一看,凌晨四点过。
真想听见她的声音啊!
要不,学小羽那样,打一个试试,看她关机没有?
才想了两声,“嗯?”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对不起!把你闹醒了!”我轻声而又温柔。
“刚梦到你,电话就来了。”她半梦半醒的。
“巧了!我也是梦到你,醒了,然后就特别想你,忍不住打了电话。”我不敢说,在梦里跟她都干了什么。
“想我啦?怎么想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告诉姐姐!”她逐渐恢复了全部的意识,先开起了玩笑。
“也不至于。就是吃饭只吃得下一半,睡觉半夜会醒,一醒就想听你的声音。可能是青春期骚动综合症吧。”我又拿自己开涮。
“嘻嘻嘻……”她在电话那头偷偷地笑。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但你不准笑我!”
“说吧。我已经笑过了。”
“现在‘琪峥坊‘已上了正轨,我想等你回来后,全部交给你。我自己要关闭半年,专心复习,然后去考川美特种工艺画的研究生,圆了我小时候的画家梦。你认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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