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了多少白骨来祭奠自己的青葱岁月,碧血染就一身荣华。
当年谁为她吟了一篇夭桃脓李的诗文,来恭贺她的嫁入皇家。
而她此生恨为女子,百般命数由他人。她亲自掌灯来赏自己的入骨妖娆。三分清冷,七分狐媚,几分傲骨内藏。看着她人宫里的繁华,自品一杯寂寥。
你问我要的是什么。”荣华,或是帝王?”女子浅抿了一颗相思子。“不,都不是。”你问我又得到了什么,“城府,或是优容?”女子将口中涩味尽数含下。“不是,都不是。”她端起半碟相思子,如此美的名字却带毒而生,就像她着了最厚的锦裘也摒不去那点儿凉薄,有些事儿,本就由不得人。
末了她幽幽的叹息一声,也难有你这么个人与我惺惺相惜。她名飖,本来也是风雨飘摇的命,长长的回廊里她已被遗忘到不知何处角落里,可她天生便有不甘居于人下的心。
后来她便再获圣宠,步步金阶玉栏更多的是绝情,那些清冷那些过往还是化为她路上的浮光掠影。
“到底也只有权利,才是最能叫人心安的罢。”她这样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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