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为何物?
可观赏,可为其赋诗,可以其为曲,可与其相伴。
在虫鸣相伴的夜晚饮酒赏月,再悠闲不过。邀人共赏,倾听风拂过翠草的声音,倾听流水潺潺,倾听宁静夜里断续虫鸣,实在是不错。
我曾记得她与我共赏过一轮圆月……那时还不是这样的。也罢,现在还是只字不提吧,对谁都好。
一轮圆月,两杯清茶,只欠你。
那也仅是之前的事了,现在的我还该想什么呢?
那日,我见到了一位从北美的加拿大来的姑娘,虽说我对北美姑娘的第一印象都是开朗而自来熟,但她给我的感觉实是不太一样。
没有琼斯她的热情奔放,也没有布拉金斯卡娅她的高深莫测,更没有柯克兰她的高傲,有的仅仅是羞涩与慌张,让人感觉她是一位人畜无害的好姑娘。
我尝试着与她打了声招呼,但是她的回应仅仅是一脸的不知所措。我没有笑她的不善言辞,我决定让她觉得我是一位容易亲近的人,虽然她只点着自己的头,偶尔小声的回应一些我提出的无关大事的小问题外,似乎都不怎么敢主动说话。
既然如此,那我便自报家门便是!不过她的声音实是、实是太小了些,但我不好讲,也就……凑合着听吧,不劳烦她。
玛格丽特•威廉姆斯?好拗口啊,外国人的名字可都是这般拗口?但是这名字听起来,甚是与她相般配。
今夜的月亮也应该如以往一般圆润,这象征着团圆罢。
“今晚正是月圆之时,玛格丽特姑娘可想去看一看?”不知怎的便吐出这般话语,可是我对自己的邀请能被接受这件事并没有考虑太多。
而面前的加拿大姑娘犹豫了一下以后缓缓点了点头。
我将她带到了自家的庭院,欲要为其沏茶,未想耀哥儿会在此出现。他看见了我手中的茶杯竟会愣神,不过很快便清醒了,玛格丽特姑娘应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耀哥儿笑我可干了些什么,我便有些玩笑的挽住玛格丽特姑娘的手臂说邀她赏月,耀哥儿果然也道与我们共同赏月,好极了,多一位先生一起,也不会感到无趣。
夜晚到临,今夜的月的确如以往一般圆润。
今夜的月亮可圆,可圆了。让人忍俊不禁想到了古时诗人们所描绘的月的诗歌,有的赞美月的圆缺,有的以月来衬托自己的思想感情,还有的将思念寄托在了月身上。各有各描绘的月,仅因为月在众人眼中有着不同的样子。
“来一壶果酒可好?酒配月,可是惬意得很。”我悄悄的对耀哥儿说着。
“确实是,那便劳烦你拿可好?”
那姑娘显然对果酒生疏,可真是有些小遗憾,不过这一次尝了果酒后,想必她也会回味无穷,毕竟耀哥儿酿的果酒味道浓郁,但易醉,所以他从不让我多喝,但我总会去偷尝一些,喝多了容易染上瘾,我算是明白透了。
浅浅几杯后,不胜酒力,睡了过去,隐约中似乎听到了什么……把酒问青天?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可是月会回答我的疑惑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只是遐想罢。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话妙极!人如月,有圆有缺,便也是时间问题。离去与归来都为必然,仅是不同方式罢。
第二日,从加拿大来的姑娘回去了。
耀哥儿在之后用笛子为我吹奏了这首诗的歌曲,笛声在宁静的长廊悠扬响起。
不禁缓缓开口附声歌颂。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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