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人类的发展史,发现每个时期都有特定的记号,每个特定的记号都会有不同的文化。达尔文的《进化论》道出生物如何进化,从发掘的大量化石也证实了达尔文的论点。而人类的活动能力、范围,也在一点一点的增强、拓宽。人类行走着、跑着,骑着牛羊马车,骑着自行车,开着汽车,开着火车,开着轮船,驾驶者飞机、航天飞机,夸父追日,嫦娥奔月等等,所有的一切因为想象力在变化,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方式,改变着人类“进化”的速度。
世界一切因想象力而改变,世界在变,而我们个人呢?其实我说的“想象力”,并非想象力。
我记得小时候,有过不快乐的事,要不就是挨骂、要么就是挨打,反正小孩子的时代,都是大人的事,没有小孩的事,做错了就是有人管教。时间长了,也就不敢做错事了,错了就会有人管教的。小孩子嘛,要么调皮,要么乖巧,调皮的时候总比乖巧多,所以被管教的也就多嘛。一个小孩子家家要么反抗,要么就憋着,我就是这么喜欢憋着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这么憋着了,不顺心了,挨骂了,挨打了,总把自己关起来,去寻找自己特殊的小伙伴——“想象力”,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始漫无边际的遨游。因为家人管教严格,又有门禁时间,不让随便外出玩耍,终究只可以在自己的梦幻世界里寻找快乐了。
学前时期感觉有过感觉,很模糊的感觉,小学时代,这个感觉明显增多。那是无非是挨骂挨打后幻想自己就是奥特曼可以去打小怪兽,在学校幻想自己是个少先队中队长、三好学生啥啥啥的。中学时代,除了在不快乐时会遨游梦幻王国,每次大型集体活动、或者早操等时候,总会在无聊的时候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都是自己内心抗拒这种无聊所想象出来的特殊意境。记得在高中那会,因为见识广泛了,所以幻想的范围上天入地到九霄云外了。时常因为幻想,连续几天或许更久在自己的世界里,可能是政治事件——美国干扰台湾,台独兴风作浪等,也可能是其他事件——反正我很牛逼,可以替天行道。那时有所 意识,有所控制,可是二逼欢乐多,我很喜欢欢乐多的意境。当然我在学生组织里头也风风火火,不是纯粹的呆在自己的世界。其实这样确实会影响学业,所以学业就慢慢的一般般化了。或者从小就喜欢脑子高使用率——整天傻想,所有从小睡眠不佳,高中出现耳鸣了,接受过治疗,用过大量药物,效果甚微,后来就慢慢药物+休息调养了。想想小屁孩怎么会安心好好休息内,玩的来不及,我就是这么不听话的一小屁孩。其实耳鸣到现在还有,我是医生,也很清楚,这只有调养,很难治愈的了。结果,脑子用多了,学习精神很难集中,也不可长时间用脑,高考也是没有因为的原因而做出调整(总幻想为我而改变),大学就上了个二流大学。在大学时代,同样是学生组织活跃,也常常熬夜,还是会抽空遨游梦幻王国。见识更广泛了,开始对世界政治格局、教育模式、外星文化等等做出系统性的幻想了,很有条理,很具体,同样还是处在梦幻之中。大学时代担任过心理健康协会会长,做过心理健康代课老师,曾系统学习过心理学,给过许多问题大学生做过心理辅导工作。(这些是现实中事实存在的,不是幻想)其实也研究过自己的问题,终究不是病,是热衷于幻想罢了,没有出现幻觉幻听。其实到了毕业后工作几年了,还是会时常幻想,人都会有不顺畅的时候,我特别容易调节好心态,除了我学过心理学外,其实这个不是特别问题的问题也在潜意识里头帮我疏导。其实,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认清问题根源,做出调整,努力改变现状,突破自己,跨越那条不可逾越的极限,成就自己,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路线。可我从小就多了一条可以“想象力”路线,终究还是阻碍了自己挑战自我。
富有想象力,好幻想,并不是什么坏事,需要的是节制,需要的是引导,到目前为止确实造成了很多不利影响,只是我自控力不够,缺乏好的引导;总是想到带来的不利因素也不好,既然已经产生众多不利影响,那么得对自己负责,更多的节制、引导,变包袱为资源,好好利用,不能总是增加自我罪恶感。记得毛主席说过一句话: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尽管或多或多或少地还在困扰我,但得向好的方面想,发现问题根源,做出调整,努力改变,我相信“想象力”会变成我的附加财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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