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倦的身体和难以睁开的双眼去往我一直害怕的医院。奇怪,一到医院倦意全无。
每次来医院,所有矫情的思绪都会围绕着我,一定要跟某人说一说才会作罢。但是慢慢的,来多了就不至于此了。
不论何时何地的医院,总是充斥着忙碌的人群,医生护士小孩夫妻老人年轻的待产妈妈。我观察着来往的每一张面孔,总归大家不会是笑得。烦心于吵闹的孩童,哭的撕心裂肺,惊讶于另外的孩童,抽血之时大声而连续的笑,连他爸爸都轻轻拍他:你笑什么?
无论哭与笑都是各自的情感,你以为面对疼痛,该回之于眼泪,实在你也可以选择回它于微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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