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理查德·道金斯,1941年3月26日生,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牛津大学教授,科普作家,生物学家。2001年当选为英国皇家学会院士。2005年英国《前景》杂志会同美国《外交政策》杂志网络调查,评选出在世的全球100名最有影响力的公共知识分子之一。
作品简介,在该书中,道金斯将社会学说中的主要论题逐一做了详细介绍,如利他和利己行为的概念、遗传学上的自私的定义、亲族学说(包括亲子关系和群居昆虫的进化)、性比率学说、相互利他主义、欺骗行为和性差别的自然选择等。同时,道金斯以生物学研究上的进展及自己的理解为基础,将生物进化的单元或层次确定于基因,并通过对伦理学语言的运用,说明基因的基本特性就是“自私”。道金斯认为,基因为达到生存目的会不择手段。比如,动物照料它的后代,从生物个体的角度来看,这也许是一种利他行为。但是正是因为基因控制着这种行为,它才能通过动物照料后代的这种利他行为完成自身的复制,从而使其自身得以生存。显然,所有在生物个体角度看来明显是利他行为的例子,均是基因自私的结果。基因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不断重复地拷贝自身,以便在进化过程中争取最大限度地生存和扩张。由于基因掌握着生物的“遗传密码”,所以一切生命的繁殖演化和进化的关键最终都归结于基因的“自私”。
必须承认这书对我这个文科背景的人来说,确实有点很大的阅读难度,那些专业术语,及域内大咖,大都是我不曾了解的。不过必须说我被深深吸引。
作者以冷静严谨客观的态度,大量的实验例证既科普了生物遗传学知识,又阐明了自己的观点,还提出很严肃的哲学思考:生命是什么?从哪儿来?走向何方?进行这一系列论证时,对提及人类这个特殊种群,相当谨慎,足见作者著作时充分理智。
其中惊艳我的地方有很多,博弈论和囚徒困境,自然选择,ess,十分精彩的讲述了生物界存在的一些现象,用科学的理论阐述了一系列社会问题。虽然有些地方太过专业难以理解,但不妨碍理解他的主旨。进化稳定策略与博弈。这部分也是全书最精彩的部分,作者使用大量的事例和形象的比喻,说明了动物在无论是进犯还是群居、寄生等方面的行为目的都是基于自私的基因控制。而推而广之,作者认为包括亲子、同胞、夫妻之间“无私”的利他行为也都可以用自私基因理论完美的解释。不管在生存博弈中决策的复杂程度有多高,博弈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杀掉所有律师”,使囚徒困境失去意义,追求更加稳定的ESS,达成基因的永久延续。
我们都知道生命体是基因的载体,基因期望生命体能刚好的复制传递,以致不朽,但是损害别人的利益让自己过得更好是自私的行为,但这很明显在自然选择的博弈中不适宜基因的传递,它们发现合作,稍微牺牲些部分利益(定义为无私)反而可以让自己传递的更好,自私和无私都只是基因为了更好的传递自我的手段,无褒无贬。
人类通过觅母有自觉的预见能力,在想象中模拟未来,具备精神上的力量去照顾长期的自私的利益而不仅仅是短期自私的利益。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反对自私的复制基因的暴政。
地球上所有生物的存在,都是为了作为基因的载体,并将基因世代传下去而被自私的基因为了应付复杂的竞争环境创造出来的。
这本书能让我从另外的角度来看待生命,思考人类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虽然基因的自私,比起人性的自私会更加让人绝望。无关道德、无关基因的主观愿望,只是没有任何情感的基因传播。ESS进化稳定策论更是显示器自私性,甚至不惜以最终走向灭亡作为代价。当把许多东西拿到科学的显微镜下观察时,人类就显得微不足道。是呀,有时候知道真相就是如此无趣,如果这样,何不坦然面对现实,为自己,也为了自己基因的繁殖。
就像老话说的那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己如果,你我只是生存机器,为了体内自私的基因的目的而日复一日地劳动。情感、智力,甚至理性都不过是他幻化成的魔术。
这个世界由自私的基因的各自自私而又互相制衡的不能肆无忌惮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达到了一个神奇的动态平衡。人性本恶,私利至上,只是恰巧在环境中,利他行为往往以私利为目标,以私利为目标往往会利他。自私即无私,无私即自私,阴阳相调,和谐一统。何况我们还有文化因子,驱恶扬善,加速和谐的生成。最后引用文章中的话,大概觅母也是由于“善”是博弈下的最优决策才被自私的基因“允许”诞生和传播的吧。
从一开始,一切的动物联络行为就掺有某种欺诈的成分,因为所有的动物在相互交往时至少要牵涉某种利害冲突。
我们可以把意识视为一个进化趋向的终点,也就是说,生存机器最终从主宰它们的主人即基因那里解放出来,变成有执行能力的决策者。
认为某一物种比另一物种高尚是毫无客观依据的。
想必宇宙的最终命运确实没有意义,但无论如何,我们真有必要将我们生命的希望寄托在宇宙的最终命运上吗?当然不需要,只要我们足够明智。我们的生命被其他更密切、更温暖的人类理想与感觉所控制。指责科学剥夺了生命中赖以值得生存的温暖,实在是多么荒谬的错误,这与我本人及其他科学家的感觉截然相反。
令人费解的是,在和平时期号召人们作出一些微小的牺牲,放慢他们提高生活水平的速度,似乎比在战争时期要求他们献出生命的号召更难奏效。
基因确实间接地控制着人体的制造,其影响全然是单向的:后天获得的特性是不能遗传的。不论你一生获得的聪明才智有多少,绝不会有点滴经由遗传途径传给你的子女。新的一代都是从零开始。人体只不过是基因保持自己不变的一种手段。
达尔文的“适者生存”其实是稳定者生存(survival of the stable)这个普遍法则的广义特殊情况。宇宙为稳定的物质所占据。所谓稳定的物质,是指原子的聚合体,它具有足够的稳定性或普遍性而被赋予一个名称。
我们都是生存机器—作为运载工具的机器人,其程序是盲目编制的,为的是永久保存所谓基因这种禀性自私的分子。
我将要论证,成功基因的一个突出特性就是其无情的自私性。这种基因的自私性通常会导致个体行为的自私性。然而我们也会看到,基因为了更有效地达到其自私的目的,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也会滋长一种有限的利他主义。
基因被选择,不是因为它在孤立状态下的“好”,而是由于在基因库中的其他基因这一背景下工作得好。好的基因应能够和它必须与之长期共同生活于一系列个体内的其余基因和谐共存,相互补充。
一切生命都通过复制实体的差别性生存而进化的定律
生存机器一般为自私的基因所操纵,完全可以肯定,自私的基因是不能够预见未来的,也不可能把整个物种的福利放在心上,这就是本书的基本假定。
我们是作为基因机器而被建造的,是作为觅母机器而被培养的,但我们具备足够的力量去反对我们的缔造者。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我们人类,能够反抗自私的复制基因的暴政。
基因也控制它们所属生存机器的行为,但不是像直接用手指牵动木偶那样,而是像计算机的程序员一样通过间接的途径。基因所能做到的也只限于事先的部署,事后生存机器在独立操作时它们只能袖手旁观。
在一个庞大而复杂的竞争体系内,除掉一个对手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其他的竞争对手很可能比你从中得到更多的好处。
我们的大脑已经进化到一个程度,使我们得以背叛自身的自私基因。这种行为的一个明显现象便是我们使用的避孕方式。同样的原理可以也应该作用于更广的范围。
凡一种性别的成员偏离其适中的稳定比率时,这种倾向必然受到另一种性别在策略比率方面相应变化的惩罚,这种变化对原来的偏离行为发生不利的影响。进化上的稳定策略(ESS)因此得以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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