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钟,闹钟响的第一声,我便伸手关了,最近应该是形成习惯了。可能再过段时间我都不需要定闹钟了。
前天晚上做完晚饭后,家里的天然气用完了,自动停了气,昨天一天都是带着大女儿在外边吃的,着实让人吃的难受,尤其是中午的那碗招牌臊子面,连姑娘都说难吃。
昨天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气卡,今天早上依旧没办法做饭。我收拾完货物,洗簌过便出门了。
摆开摊还不足六点,仅一墙之隔的东边学校在跑操,口号声震耳欲聋,而西边县城最大的广场上,晨练练快走的一众人把音响开的震天响,伴着强劲的节奏,在扛着旗的领队的带领下走的激情澎湃。
六点过,天亮了,摆摊的人和晨练的人越来越多了。
摆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卖圆形橘色皮南瓜的大叔,有两个转路的大爷看到了我立的收药材的牌子,便停下来驻足观看,并询问蝉蜕的收购价。听到我收蝉蜕,正在自家车边靠着的大叔站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去看牌子。
这个大叔不爱说话,刚好他前段时间捡了一斤多蝉蜕,拿给别人卖,只是不知卖出去没。我说“如果没卖出去,可以拿给我,我付现款”。
六点五十,我依然没开张。闹钟响了,收拾东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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