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月来到的这个山岗,靠着大凉山的一个小山头,村子里面很原始,跟外界的交流很少,我来这里纯属机机缘巧合,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我听说了这个山岗的故事,他们依然保持着古老的信仰,风俗和文化,男子以原始的剽悍为美,在他们的成人礼上,他们被村里的老人带到一处经常有猛兽出现的地方,武器由他们自己挑,但是必须一人独自前往。三天之后,若能回来带着一头野兽的尸体,则可在其社会之中享有较高的地位,而如果空手而归,那么只能作为劳动力为上等人服务,在其中的很多人都侥幸而归,但是据说,在他们的历史上,有更多的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尸体被猛兽撕碎。我被这习俗惊讶的不知所措,但可以看到,男人们都有一双坚毅的目光,他们的种群因为这种勇敢才能在如此危险的地方立足。我走过他们为自己修建的房屋,就好像我也回归原始,在城市之中的嘈杂都变成了对于生存的渴望,没有任何理由,大自然不会给你任何理由去听你的苦衷,要么战胜它,要么被它战胜,觉得很纯朴,但也许这就是我们祖先征服自然的代价吧。屋子里面的小孩看见我们十分惊恐,成年男子则有他们的刚毅,他们见了野兽都能坦然的应对,侥幸的存活,何况我们这些外人。我和朋友战战兢兢的找到一户人家做客,周围的小孩都来找我们要糖,我们很高兴的分给了他们,借此希望得到成人的认可,成年男子的脸上看不出来表情,但是妇人却很友好,她主动招呼我们坐下休息,屋子里黑洞洞的,但是看的出来,屋子里面的家具摆的整整齐齐。他们的衣着有他们宗教的气息,以红黑为主色调,男主人腰间一把刃刀,在我们面向女主人时,他闷不做声,令我们感觉到胆寒,每一个动作都有十分威猛的严肃感,当天晚上我们睡下时,才从一天的惊恐之中缓过神来,一天中,来不及看和问,只能跟着男主人做事,只是希望可以在这户人家留宿,让我好好的去了解这个村落,也许城市的发展泯灭了人的一些特性,我跟朋友商量着希望在这里可以找回。男人几乎没有话,而我们也被主人的威严所震慑,晚上当男人走入我们的房间,手机拿着一只死的兔子肉为我们剥开,示意我们吞下,我们两个互相望了一眼对方,明白这是他们的一个仪式,所以只能遵守,在他们的观念中,没有多余的感情流露,因为生存让他们忘了他们是感情动物,主人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叫了几声“伊布”,我们明白了,这是他的名字,男人走了以后,我们这才相信了,我们回归了原始,并且被他们所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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