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自微信公众号《书虫小小钢》>
接着之前的话说,之前谈到“小事也要系统思考”的时候我想举自己的例子,只是由于当时发现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遂不再枚举,而且太过暴露自己的隐私是对公共场所中其他人的不尊重,所以就忍住了。
总之我这样的人是情商很低的人,本来也没有锋刃,但却总是于无意间割到他人。我妈很了解我,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慈祥的微笑着,称我憨包,她还给我过很多现在看来受益匪浅的建议,现在才让事实证明确实按她说的做较好。
从那时起我就隐约觉得,自己很多行为必定与常人有所差距,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尽管有一点我敢保证,那就是我会尽量认真做好遇到的事情,这可能和我的性格有关——不急着追求什么,性格温和、内心深处对什么都比较包容,愿意让自己不断试错,给别人机会不断试错。但在人情世故上就历来懂得很少了,天赋本就稀松,加之悟性太差,所以经过很长时间与社会的磨合,甚至我还选了洞悉人类互动科学的至上探索之学——社会学,也没能使我聪明起来,我还是那么憨,做事情依旧理不清头绪,依旧不会关心别人……依旧……
我想啊,毕竟人对万物的想象力都是来自于个体的生活积累,对事物的悟性多半也来源于自己的人生体悟。那么憨这个词如果要定义的话可以概括成——至少我的情况可以这样概括——由于社会化过程的缺失而引起的社会化程度不够,以及导致的对于公共伦理缺乏情境性认识,和致使无法明白日常生活中文化符号,以引起误会和与人相处上的障碍就是憨。
如果要分析憨的原因的话必然是和家庭、游戏群体、生活路径等人生经历有关的。
我的童年是睡在楼板上和我家小猫度过的,那时我哥和姐都没在家,父母也溺爱我,不让我上山劳动,我整天就是那样孤单的呆着,睡在安静的楼板上,看着光阴流逝,一晃就是一天,真的,那时候我从没觉得时间宝贵过。偶尔看些故事会,也没什么人说话,我的游戏多半是与自然的亲密接触,以及一个人的狂欢——那时候经常玩角色扮演:扮演皇帝,对小猫呼来喝去;扮演武林高手,在楼上跳来跳去;扮演王子,对着大树情意绵绵。
那时候我的憨略就有表现了,比如:胆子非常小,山下有人路过我就躲进门里;对面有杀猪的声音我就大叫“猪怕我”;不和邻居和大人们打招呼,虽然这只是如同受惊的鸟儿的一种防卫和怯弱;不怎么和同龄小伙伴玩;总是表现得高高在上,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子等。
后来离家去读书经过了比较艰难的适应才脱离了家的脐带稍微正常化一些,但这个过程是缓慢的,记得初中老师叫我到办公室指导作业哭得稀里哗啦;记得收到女生的情书就两腿发抖。还有:考试总觉得老师是在怀疑我作弊;每逢说话就逻辑混乱;别人离我太近就不自然;害怕盯着人眼睛看等,有的习惯直到现在都还在努力改,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反正就是有各种各样的缺陷,最明显的两个就是自我和幻想。
自我可以理解为同理心比较差,对大众都能很好理解的事情自己需要花费较长时间,而且关怀别人、照顾他人感受方面做得很不好;幻想可以理解为臆想,总是无边无际的想象,思维非常不接地气,就这导致我的很多不太科学的行为,其中较为随意就是一大毛病,之前也说了,人生短暂,要有意识的策划,要改。
越扯越远,就说自我这一点吧。
之前我说过一句话,其实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只是忘记设为私密了:西南边陲乡土社会的人,应该带着“如何和他人高效共存”的问题认真品读《政治自由主义》和《论自由》。
那时我才比较清楚的明白我的问题是自我,这个社会很多时候是靠伦理而运作起来的,而非技术与科学,任何科学都需要解决一个问题:人学,怎样互不伤害,怎样互相合作,怎样利用技术性科学为人之用,怎样用科学之下的社会为人所用……
我的自我体现在哪些方面呢,其中最让我惭愧的是我的锋芒,世上很多人一说话一作事就带刺,我就是其一,而且必定是非常严重的一个。
但真不是故意的,很多时候只是想不出好的方法让别人舒服。而我的弱小存在使我周围的人也不给我直接提建议,因为有句话说“对待上等人直指人心,可打可骂,以真面目待他;对待中等人最多隐喻他,要讲分寸,他受不起打骂;对待下等人要面带微笑,双手合十,他很脆弱、心眼小,装不下太多指责和训斥”。可能我身边的人都怕我小身板承受不了,怕我太脆弱而不告诉我我的错误。
这也是我想去北漂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遇到陌生的人,遇到忙得都没时间拐弯抹角的人,可以让他们尽量多的告诉我的的陋习。
如果他们说出我的陋习我必定会改的,就像拿筷子一样,当我上学期知道自己拿筷子的姿势不对时就改了,现在拿筷子已然没有之前的痕迹。
憨是可以改变的,就像我改变了自己狭小的胸襟和很多陋习那样,多晒晒太阳,多吹吹风,多走两步路,噢,我叫王憨包,我要去沪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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