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疼得不愿睁开,很困,好好地睡一觉。可恨的是……客厅里的音乐声,爱人叫孩子的声音,楼下久久不散的夜宵,喝醉酒的人又唱又叫,声音那么近,定格在脑海里挥散不去,用力去睡,睡不着,声音又那么远,模模糊糊在徘徊着身影,又不真切。只是那么多声音充斥相互厮杀,拼斗,我完全静不下来,睡不着!
就是眼框睛越来越痛,眼框好像无力撑住眼睛,眼睛要往下掉,后脑勺也在助力,加一把劲,要痛!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致使我的双脚上下舞动起来,重重撞击着床板,以这种刺激感减轻我的痛感,使我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控制不了自已,多少是失态了。
意志力打分为零。我是不管了,只想有没有神药,立即服用。
爱人说,你是不是因为颈椎病发作,赶快让我来给你按摩一下。
我不耐烦地一屁股坐起来,立马推开他按住我眉间的手,恶里恶气地说:“没有用,你走开。让我自已折腾!”
这种痛感越来越强烈。我想我只要睡着了,就好了,我猛烈地刺激掌心的穴位,可是眼眶要掉下去的那种不舒服感令我狂躁不已,躺下去,肚子里排山倒海,只好在厕所里,大声地呕吐着。
呕出一大堆秽物,喉咙似冒火一般。我不忘用水冲了冲嘴巴。
疼痛感有一点减轻了,过不了几秒钟,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全部回来,又是呕吐,如此来回了七八回。我走路都是虚体漂移了。
呕吐的声音惊动了孩子们,孩子们惊讶地看着我,强装着又笑了笑,我故作镇静地说:“没什么事,快去睡觉吧!”
他们留下惊讶的眼神,返身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更令人恶心的是,呕吐物还不能爽快地一下子出来,还要卡在喉咙一节,露出口里一节我只好用手去拨弄它。只是每一次呕吐完之后,让自己轻松了一点。眼眶渐渐能撑住我的眼珠,不会往下掉。
我也感觉到自己可能是食物中毒,当归中毒,当归服用太多,太浓。
最后,我记得自己把枕头折了两下,致使枕位高高,我侧卧着,那种痛不能准确地用语言描述出来,但我能感觉自己只要把这种痛,借助声音和眼泪发泄出来,嘴里不住地喊了又喊:妈妈……我好受得多了!
这时,俯身躺着的爱人按捺不住了,终于忍不住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没有回答他,我的折腾终于要结束了。
瞬间,我的感觉好多了,边哭边喊令我舒服了,莫非是压抑病?可能是情绪和食物中毒,两者都有!切记啊。
沉沉地睡去吧!
第二天天亮,我和往常一样的安好。昨晚那场一二个小时的疼痛感,我试着记录下来。
在他人生病的时候,我们不要怪责他人的不配合,那时没有什么能量应对,他人也明白什么对他们才是最有用的……也不要怪责不要他人的呻吟声,眼泪,这些表达至少让他们觉得好受多,而非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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