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入太庙,每事问。或曰:“孰谓鄹人之子知礼乎?入太庙,每事问。”子闻之曰:“是礼也。”
孔子进入太庙,每件事都要问一问。有人说:“谁说鄹人的儿子懂得礼呢?到了太庙,每件事都要问一问。”孔子听到后说:“这就是礼啊。”
生活中,经常有这么一群人,唤作“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有深入到这种情境,却总以一种能看透事物各个方面的局外人话语来评道。想到金庸老先生失去儿子时,伤心地说自己写了无数亲人好友逝世悲痛的场景,至此时才深刻地体会到其痛之痛。对“站着说话不腰疼”可以像孔子那样解释,自己的理解和身处的情境,或者不用解释。对他们的话也就“兼听则明”了。
子曰:“射不主皮,为力不同科,古之道也。”
书上的解释让我费解:射礼的比赛不只重视射中箭靶子的中心,因为每个人的力气大小不相同,这是古老的规则。射中靶子的准确度和力气大小关系很大吗?我倒是觉得力气大小和射中靶子的深度有关,而射中靶子的准确度应该和眼力有更大的关系。
言归正传,射被礼化后,不在重视其本来的用于狩猎、战争的功能了,更多地是用来考察射箭时的容体形态、动作节奏。天啊,射箭这么有意思的运动还有这么多的规范,果然是射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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