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姥姥家,这个家因为太多人来来去去便有很多床,今天晚上先后来了两个流浪汉,我清出两张床给他们住,夜里快12点了,我睡不着,想出去了,我拿起衣服要出门,其中一个人对我说,你爱人就要来了,你却要走,这么晚你出去干什么呢。我想了想还是走了,恰好遇见回来的爱人,他瘦了一些,很黑的夜很疼他,你想去哪别走了就住这里吧今天我很累明天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我出来了就不想回去了,他就进去了我走了。同时白天来这里的两个女孩的其中一个过来吻了我,白天我就发现她的唇好美,我的脑子里便只有那一张唇了,这样好色其实是不太对的,只是我既不想纵容它也不想压抑它,它是波动,会来会去会生会灭,并且我想有一天终会寂灭但那没什么所以现在它如此波动也就没什么,我什么都没做我坐在沙发上它来吻我,真切地感受这个又长又深的吻,软软的唇温热的牙齿,比真实更真实,比吻更美好的时刻
我做了太多梦,每个都记得,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听金刚经听的,有时我听经不如说听人,上次一个油管的up主把我讲哭,这个人则把我讲笑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一种生命情感而不只是佛然的无悲无喜。或者我高潮过后和听经一样的也是会有太多梦,梦到第二天发生的事遇见的人要说的话而这段时间过于频繁,每个细胞都过度敏感,那天一个人讲脑泻,我以为说的是不要思考过多,书写过多,要保护自己的能量才不至于泻,原来并不是,是脑子吃了太多它不需要的东西,停止吃。也对,不写只是堵住了出口并未解决源头,在缤纷中我必须学会取舍,我吃得太多,我却不喜欢必须,为什么经里会讲必须要怎样呢,为什么很多人也在用必须,浮世虚幻到底有什么是必须的呢,仔细想想竟然没有
我要起床吃早餐了,M给我做的,每天都有,起来就能吃到,只是这样的日子久不了,和这样的日子差不多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