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儿想不起来是怎么认识青青的了,不知道是因为认识她的那个时候喝多了,还是我现在喝多了。总之,现在坐在我对面的她虽然面目模糊,但声音清晰且响亮:“也TM是见了鬼了,别人都是什么白月光啊朱砂痣啊,再不济也是米饭粒子蚊子血啥的,老娘怎么就成了扎心的倒勾刺了?”隐约间她好像还有些声泪俱下:“你说说,你说啊,哎,喂,你咋啦?来人啊,服务员,打110,不是不是,打120啊……”
再睁开眼睛,某医院某病房某床,天花板悬下来的点滴杆上挂着比我头还大的一袋子液体,里面微微泛黄的透明液体正缓慢的顺着滴管流入我的体内,还容不得我细想,一名60多岁的阿姨冲着我爆豆子似的:“又喝又喝,天天和狐朋狗友混来混去的,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酒是你妈啊?你和它过呗。”我脑子飞速运转,这女的谁啊?好在赵奇也在,一如继往的温文尔雅,“阿姨,她刚醒,您就先别埋怨她,再说青青也不是故意的,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儿啊。您先回去休息,这儿有我就行啦。”“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个这么个玩意儿,就没让人省过心……”那个阿姨一边嘟囔一边往外走,赵奇送她出门。我微微有点儿回神,头疼的厉害,身体不太听使唤。记忆停留在我和青青在吃火锅,我喝了大概三四杯啤酒,青青在跟我吐槽她前男友,她前男友到处跟别人说他和青青分手是因为青青太能作。青青自己觉得委屈,明明是前男友劈腿,青青在前男友的手机里见到过他和那个狐狸精的微信聊天记录,可他男朋友就是不承认,还反咬青青说她不尊重自己不信任自己,本已经定好年底的婚礼闹得不欢而散。可青青还是放不下她前男友,也不知道是不死心还是不甘心,总盼着前男友能回心转意。唉,这个傻姑娘,但愿时间和新欢能有一个把她治愈。正想着,赵奇回来了,我想喊他,可嗓子里一阵咸腥,竟然发不出声音。赵奇走到我身前,压低声音:“谁让你动手的?你这样会把咱们俩个都害死的你知不知道?”
啊?啥?啥动手?什么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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