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196

        两人乱闯乱撞，也不知奔了多久，拐进一条逼仄的小巷，终于精疲力尽。他们停下来喘着粗气。等稍稍平静，范其问朱孩儿：“刚才的两个鬼是死了吗？”

        朱孩儿点点头。

        “我好像什么也没看见。是你杀了他们吗？”

        朱孩儿慌乱地摇头。

        小巷里很安静，摇曳的昏暗的光在几个歪斜的窗纸上舞动。偶尔有几声铜碗木勺叠碰的声响从黑暗中传出。有一阵强烈的酒肉香气不知从哪里飘来。两个孩子的肚子叫了起来。范其摸着肚子看朱孩儿，见孩儿也在看自己。范其抿了抿口水，不自觉地，二人寻着味道摸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