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阿阿斗
2018年5月25日至26日
我在课余时间都将我的静音模式取消,就想有谁能够打我一电话,唤起我那欢快的铃声《奇妙的约会》。可惜在我百般无聊时打来电话的,也只是打错的。
今早在睡眼迷朦走上教学楼的时候,看到一位身着白裙,长相清秀的长发美女。清晨第一缕阳光透射下来,照亮的是她的半边脸庞,于是让她更显清纯。
第一眼看到漂亮女人,谁不会心动?如何消灭心动的感觉呢?多看她几眼就行了。
当1000的镜框损坏,去到眼镜店就能正好找到与镜片相符的镜框,而且才30块钱。这时候,就应该知足一点,尽快消灭心动了。
成为国际性品牌的球队,即使不是英语系国家的品牌,也会加入大量的英语元素,以迎合自己的品牌地位。拜仁的队歌里唱着“FC Bayern,forever number one,you can call us the champion of the world.”
有人觉得拜仁球迷和多特球迷是死对头,觉得他们每天开战、大战“沙拉盘”之巅。可他们怎么就那么有自信。国内拜仁多特球迷数量加起来,可能才有巴萨或皇马一支球队的球迷多。拜仁和多特球迷,还没有到巴萨皇马那样“抬头不见低头见、回到家里还要见”的那样。所以我说我喜欢听拜仁队歌,竟然还有人说我“不配做多特球迷”?
噫,这些老表,让黑猫警长来调查他就行了。
再说,保健是拜仁球迷,我俩只要有假期还不是天天都呆在一起?
而且海帅,确实长得很像高育良书记。
每次开编辑会的时候,都会看到药学楼103里摆着的那盆文竹。她很茂盛,但叶子几近全黄了。然而不知道为何,她不掉头发。我的文竹只有些许变黄了,但是她很爱掉头发,比我还严重。
我将她加满水浸浴着,置在阳台。然而她却在昆明的妖风中数次差点折断腰肢,而头发也掉得满地都是。我只好令她放弃光合作用,在黑暗的室内,不被妖风摧残。
今日偶然看见微垂的叶丛中,冒出了两支野草芽!妖风带来了摧残,但也带来了生命。这两支芽儿不知何时冒出,凭着坚强的毅力从浓密的叶丛中冒出头来,一直向上长着。而直到今天,过长的茎已经使她向下微垂,我才发现了这两支芽儿。我立马将它小心地从叶丛中顺出,让她在远离文竹的地方,茁壮生长。我为她们浇了水。
直到这时,我才感受到生命的奇迹!
直到这时,我的泥土才有了生命力!
我是四点十分出发的。晚上去给阿妍过生日。我与许肥猪还有他的一个朋友,坐上了“北飘”的地铁。一路上谈着我之前写的那些文章,不过说实话我也无法定位我的那些文章是什么文体。可能“随笔”才是最接近的概括吧。
风的道理,大抵就是让紧遮额头的刘海,全部抛之脑后。然后再让昆明复杂的紫外线有了直接照射皮肤的机会。我在出了地铁站之后,迎面看到的,是昆明火车站偌大的广场,以及刺眼的阳光下,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我自去年国庆收假后第一次踏上了这广场的瓷砖地板。上次让我失望了,希望这次不会了。在这一过程中,两者的配合堪称完美。这就是风的道理。
在下穿通道里,我将身上仅剩的八块零钱全部给了卖艺的人。在“求助四块吃晚饭”的姑娘和“深秋嫩绿的垂柳”的歌手中,我选择了后者。有一位着了正装提着公文包的男士选择了前者。我俩后来有一次对视,他眼里尽是疑问。因为他可能同我一样,正疑惑着为什么他给了那姑娘20块,然而那姑娘依然将头继续埋在膝盖里蹲着,不去吃饭呢?
然后我又疯了似的任火车站小卖部宰割,购了一瓶五块的脉动?
我早了整整一个小时在候票口前排队,以至于我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腰已是非常不堪。我还是来得晚了一些!否则我大可以在队伍的最前面,找到身旁支撑的围栏,将身体轻微靠上去,或许我的腰就会好一些。
我不敢闭上我的眼睛,因为我是一个人。我必须看着我的家当。
这就是语言的魔力。
金表金链金眼镜,穿着西装皮鞋,斜挎商务包,操着一口东北话的,挺着便便油肚的,成功男士。委屈您坐绿皮车了。一脸怨妇相,眯着本已看不见的小眼睛,在金框眼镜的后面埋怨地扫视着每一个人。哦不对,是俯视着每一个人。本不算高,甚至肥胖的身躯可以称作臃肿的,却偏偏要昂起自己油腻的下巴,俯视着每一个坐绿皮车的人。
然而这是昨天K2286长春的故事。
我与阿妍吃了一顿干锅虾,讨论了一中午的刘昊然之后,我再次来到了曲靖站。然而用小白的话说,从现在开始脱离了我的想象。
我能想到各种各样的不平安的不可预见的因素,还好,没在路上发生。
我排了20分钟取票,排到我的时候发现我排成了买票窗口;我又排了20分钟取票,结果戴着上面印有“劝戒吸烟”的红袖套的阿姨,拿着扩音器大吼“两点四十八,第K6111次昆明的,赶紧出来,这次列车取消了!”;然后我又排了20分钟去改签,结果发现只有18:55才有硬座票了,然而当我决定晚点回去坐硬座的纠结时间中,18:55也只有站票了。于是我买了18:20的站票,只因为这次列车更快速一点,我可以少站几分钟。
然后我又在网吧坐了三个小时。就像我和好事小姐说的“身在异乡的网吧,外边是浓厚的云,里面是闷热的天。突然感到一丝丝孤独。”演歌的歌词,也基本上是这样的风格。如果我给它作上乐,是否还能让石川小百合奶奶给唱唱。
当我17:30再次来到这个闷热的车站广场上,打算买一瓶水。我自然是最近都倾向于橙子味的脉动的。谁知我去到那超市门口,一站在超市门口负责揽客的姑娘,就问我要不要带上一瓶脉动了。这姑娘真让我感动,因为默契十足地猜到了我要买脉动,也因为她长得真漂亮,却还站着叫路过的乘客带一瓶脉动。姑娘一袭白衣牛仔裤,短发搭肩,长得清秀极了。我忆起昨早在教学楼睡眼惺忪看到的姑娘,我便明白。于是我又在隔她几十米的旗杆下坐着,以便多看她几眼,然后就成功忘掉了。
坐在旗杆下面还能看见正对面的自助售取票帐篷。两点那时人山人海的蓬,这时候已经依稀几人。成人考试的考生已经都离去了吧,我想我现在即使是站票也会轻松些了。往日的曲靖站听说不是这样子的。真是日子选得好,处处都有人簇拥着我。
曲靖的出租车司机果然名不虚传!数年前在网上看见一个视频,是一个乘客坐了曲靖一出租车司机的车,而司机一直在说他儿子读书如何如何的差,然后伴随着各种各种的都不重样的脏话,全部展现在视频中。我昨晚和今中午打到的两辆滴滴,也是一路上的和我“款天阔地”,伴随着各种各种的都不重样的脏话,向我展示着曲靖人的好客之道。
曲靖人说方言,发音和其他云南方言是相似的。然而音调和发音技巧,却是其他云南人望尘莫及的能力。这一点很像意大利语。概括起来说,他们说话就像唱歌一般动听。经常听到的曲靖方言是从马龙的丁老表的嘴中说出,宣威人的音调可以听出差别,但他们很少转音。经常听丁老表这么说着方言,也不觉得怎么了。但一来到麒麟区,发现他们说话一转一转的,和丁老表很像。这是学不来的技巧,因为你不能像曲靖人一样自然。
还是纪念一下这闷热烦躁的空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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