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同前几天一样平安的度过了一晚,得感谢那些怪物没有来敲门,呵呵。
拿起住房里唯一的一把武器--菜刀,蔓延出去的细胞混合诡异的力量观察着屋外的情况。发现安全后,搬开柜子板凳轻微的打开房门,只露一个人的身位闪身出去。我住在4楼,这种老式楼房一楼只有4家住户,对面俩个木门紧闭着,左边住着的是一对小情侣,我在这住了俩年和他们说的话不超过10句。右边住着的是个老大爷,儿子和儿媳住新小区去了,他是一个和善的老人,和这栋楼的大多数人都能聊几句,大家都叫他李老头。
我皱了下眉头,目光转向我住房门的旁边。微敞着门,我轻手轻脚的移过去,将探测之眼释放出去。这门后面是个客厅,客厅对面有个卧室。当看见卧室里的人影耸动着肩膀,好像在吃着东西时,我知道那个人影是怪物,心瞬间紧张起来,打算不进去了,不过当探测到一袋大米和冰箱里的猪肉,我还是决定冒险了。心里想着潜伏进去照着脖子一刀,抱上大米提起冰箱里的猪肉,回去饱吃一顿。
不过当我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就知道想法是美好的,结果却是残酷的。迎接我的是这房子的主人,带着女儿在这住的陈寡妇,扭曲变形的身体,嗜血的眼睛,灰白的皮肤,嘴里淌着浓黑色的血液,疯狂的扑向我,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怪物的外貌,内心忍不住冒出俩字--丧尸。
容不得我多想,卧室距离我大概10几米,当陈寡妇扑向我时只用了1秒,这……他妈怪物。全身毫毛炸起,抬腿照着陈寡妇胸口就是一脚,由于极度紧张这一脚的爆发应该突破1000斤了,从爆破的运动鞋就可以看出来,当然陈寡妇这个丧尸就悲剧了,直接离地横飞出去砸在卧室门上,连尸带门倒在了卧室里面。怕这里的动静引来其他丧尸,赶紧反身把门关上。由于卧室昏暗看不清,在确定只有陈寡妇这个丧尸后,抛下恐惧慢慢的移了过去,不过当走近看清情况后就有些傻眼了。
说好的砍脑袋和爆头才能限制丧尸的移动呢。现在这情况有点尴尬了,极度扭曲的手脚和变型的背脊,使的陈寡妇丧尸嗷嗷直叫却硬是爬不起来。想想刚才的情形,人在变成丧尸后,身体素质同样提高了很多。具体的大概有2倍左右成年人的速度和力量,听力和其他方面也提高了,不然我才推开门,她就听见声音和做出激烈的反应,这做何解释。
到底提高到什么程度,这有待观察,心里这样想着,难怪这昌庆市600万的常驻人口会因为少数病变却在10天左右彻底沦陷。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较量啊。
目光转向床上。这……你妈,一堆碎末连着骨架,蛆虫蠕动的到处都是,关键还有个嘴一张一合的脑袋,阵阵恶臭袭来,炎热的天气更是让人窒息,那是陈寡妇的女儿。陈寡妇吃的,虎毒还不食子呢。这、他、妈是丧失人性的怪物啊,丧尸是一个贴切而恶心的名字,狠狠的骂了俩句。 退了出来,关上卧室门,恶臭始终撩绕着我的鼻孔。
提上大米和猪肉,顺带还有半包女士香烟,轻若无物的回到住房门口,探测之眼发现对门的小情侣并没有在屋里,估计丧尸袭人的时候都出去上班了。李老头也不在,我敢保证那个时候李老头正在楼下吹的白沫泛泛的。
进屋放下东西,喝了口水。眼前总是幻想出陈寡妇吃她女儿那一幕。得,饱吃一顿是不行了,没吐出来那也是因为肚子里没货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女士香烟,狠狠呛了一口,压抑10天的情绪得到舒展,烟真是好东西。
今天出门看见的一切,得赶紧适应了。身处末日,腐尸,恶臭,那是家常便饭了。想到饭又是一阵胃痉挛。横躺在沙发上午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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