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读了几本历史书,实在不好意思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已经认识了日本,更谈不上了解它。可是看到书上有讲:日本人的复杂,日本人的自相矛盾,日本人善恶不分……心想:这不就如同一个人从儿童走向青少年的过程吗?
对照日本历史发展的历程,自认为这样想,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飞鸟、奈良时代,日本疯狂地复制唐朝,从城市规划到政府官僚制度,从衣食住行到文明创新,学习唐朝渗透了整个贵族阶层。
可是当时的日本氏族部民制还才刚刚稳定,它就如小儿才学会走路,还不懂跑呢,就想着飞起来了。
当那些全新的知识结构和社会内容涌到日本人面前时,这个粗野的原始小孩根本分辨不了文化形式与文明内核之间的联系,他只会挑选他喜欢的,或他感兴趣的,或对他有用的,或者是大众认为美的事物来接受。
当它自认为学会了所有的外在形态或技能时,它就如小儿一样得意洋洋地到处显摆,并且认为这一切都是它自己努力的结果(《物语日本史》)。它从心理上,认为一切成果都是它自己的独创,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为了更能理直气壮地宣扬这个想法,它成为“完美主义者”的化身,它一心想着超越,争当第一。这一次,儒家的核心思想——“中庸”之道,被他们忽略了,日本在精致和敏锐的心性里渐渐显露出了它的险隘和固执。
如果这是真正的小孩子,还有可能被扭转过来,可是日本所处的地理环境却加深了它的这一性格的形成。生活在远离大陆的岛屿上,当时并没有其他机会来纠正它的偏颇。同时岛内灾难频频发生,人们的脆弱和坚强,不停地被摧毁又建立,摧毁又建立,某些特性渐渐地极端起来。
自信,自负,自卑,不是那么容易分清楚的,那么如何才能证明自己是对的,如何才能证明自己不是被神灵所抛弃了的呢?还有什么比得上和“大人”打一战更好的呢?它认为它也有控制、支配别人或世界的能为。
如果说日本和唐朝的关系就是这样的,那么后来它所发动的殖民战争和侵华战争,更是将先天的“坏”发展到了习惯性的“恶”的地步。
到了江户后期,日本又开始学习西方,从政治到经济,从工业到教育,整个社会全盘西化,然后再和西方资本主义争权夺利。
这样的日本就像青少年,敏感任性,盲目崇拜强者,它上一次抽离了中华文化的内在价值,只接受了外在的形式,这一次它同样也是学习了西方文明的形式。
当时欧洲资本主义是靠殖民扩张和殖民掠夺来积累原始资本的,日本没有学会西方所谓的民主和自由,倒学会了它的暴力和残忍。成功了就不可一世,真的认为自己是“神”;失败了自怜自恋,或者走上极端,不是更为残暴,就是毁灭自我。
据说日本的明治维新开始时,发展得很是缓慢,后来完全靠清政府的真金白银才得以全面推行。这一点也许要找史料来证实一下,但是日本发动的一系列对外战争完全为了掠夺,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日本没有一个完备的文明体系,它属于“拿来实用主义”,一心只想拥有,还不懂得分辨是非对错;创造力强,但只有看得见的文化,没有属于人类社会整体向上的文明。从“天皇崇拜”体系到所谓的“武士精神”,这些还都是孩提神话和少年思想,所有一不小心就会走偏道路,然后它就会出来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所以我们还是要多多警惕这样的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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