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智者能知道某一特定时刻宇宙中所有粒子的位置和方向并且对这些数据进行分析那么整个宇宙中所有的一切运动,都会包含在一条简单的公式里 ——拉普拉斯定理
一起完美的犯罪不是在现场不留下任何证据也不是销声匿迹查无此人,而是利用人性从个个环节提高危险系数增加死亡概率,利用概率和心里杀人。
八月十四是钱塘江大潮之际,在此之前我要提前一个月找到两个“陪”我横渡钱塘江的人。
7月初我在医院里遇见了我的“目标”
那是心血液科外的一个男人,他的三岁女儿患有先天性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但是现在的他拿不出化疗的钱即将被赶出医院。
于是我上前“我是他兄弟,这笔钱我先出了”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我按住了他,因为我不允许我的目标走丢。
交了钱来到他的病房,这间病房只有他一个女儿住,其他几个床位还残留了几丝白发,只不过白发的人已经走了,他的女儿3岁本应该是在依偎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时刻却是躺在仓白的病床上画着画。
小女孩发现我正在看着她于是睁大漂亮的眼睛,用十分稚嫩的童声“大哥哥是你救了我嘛?我爸爸刚刚和我说了全靠大哥哥你我才能继续治病”
我微笑的走过去看着她画的画,“小妹妹你画的画是什么呀?”
“哦哦你说这个啊,你看这天上飞的鸟是我,这地下的人是我爸爸妈妈”
“嗯?为什么?”
小女孩用十分兴奋的语气告诉我“因为医生说我可能要到天上去了于是我想变成一只小鸟看着爸爸妈妈。中间的是我弟弟!。”
“嗯?你还有弟弟?”
“是啊是啊!只不过还在我妈妈肚子里”
“那你妈妈呢?”
“我妈妈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爸爸说妈妈带着小弟弟出远门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下次我妈回来我一定带你见见只不过你不许爱上我妈妈!不然我咬死你!”
小女孩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十分开心,尤其是“说咬死你”的时候还露出的满嘴的小牙齿和小虎牙。
只不过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父亲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沉默不语。
这时医生进来了 将刚刚还在和我“蹦蹦跳跳”的小女孩送去了化疗。
这时他的父亲哭泣了出来。
我看的出他的悲伤也看的出他作为一个成年人却对自己女儿生命的无能为力。那是多么可爱多么水灵的一个小女孩啊。如果让她知道我是来要她爸爸命的话?
我走过去递过去了一张面巾纸。“没关系,每个人都有不容易的时候挺挺就过去了”
这个男人,重重的“嗯!”了一声
......
一个月的化疗过去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光头和大大眼睛。窗外的树叶也渐渐枯了。
“哥哥,哥哥你说我这样子好不好看啊!”
“当然好看了”
这个小女孩还是这么的天真可爱。
又过了一星期小女孩的骨髓移植匹配到了。
可是这又是一大笔钱,当然了我会出,只不过钱塘江大潮也快来了。我可没忘记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救人,我是来完成一起完美犯罪的!
当天晚上我雇了一个保姆照顾这个小女孩几天。
好了,到此结束,接下来是我的“犯罪”
“完美的艺术开始了”
要找到一个这样的男人很难,他必须是善于游戏,必须是家里有难,必须是身无分文,而我必须是他的救世主,必须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约他去了KTV喝酒。同时找到一个隐君子同时答应给那个瘾君子提供毒品。
酒到半夜,我给了隐君子一包冰毒。他发疯似的当场吸食起来,而那个小女孩的父亲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我默默走了出去打了“110”
“喂110嘛这里有人吸毒地点是某某KTV”我打完后删除了通话记录又默默的走进去装做喝醉酒不省人事。当然那个疯子已经吸疯了,我在毒品里还加了一点特别的东西。
五分钟后包间里的所有人还进了局子,当然那个吸毒的中途送了医院因为我在毒品里加了头孢。当然我这是故意杀人,仅仅是犯罪,那么接下来的艺术马上来了。
警察局二十四小时拘留后。
加上之前在KTV的喝到凌晨四点的酒,已经接近48小时没睡觉了,加上在医院为了女儿的一个月。
他的眼神充满血丝,不,应该是整个眼睛都红仲了,仿佛这个人下一秒就会倒地,下一秒就会死亡。
不不不 当然不会,我的完美艺术如果仅仅是让他猝死?那岂不是太失败了。
我带着他开车去钱塘江,他在车上睡觉了,但是我却十分的兴奋。
我早已在钱塘江找到了中间积沙最深的一段,虽水很浅,我叫醒了 我看的出他的生命正在逐渐逝去,也知道自己的艺术马上完成了。她很疲惫眼睛开开合合,很快你的眼睛不会再开了。你也不会再累了
“我们横渡钱塘江吧”
“啊?横渡?”他用十分疲惫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回答。
“嗯对!横渡” 陪我横渡因为我不会游泳。
“这......好吧”
我太兴奋了!我太兴奋了!
......
他远远的在我前面带我,很快他陷入了泥沙,当然如果是平时他当然可以轻松挣扎出来只不过现在的他太疲惫了太累了。他马上要陷下去了。我立马冲过去拉住他的手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的见的声音告诉他
“谢谢你我的艺术品 其实我会游泳,当然了你女儿的80万我可没这么多钱。那可是我一个月的零花钱。
为什么?
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我的艺术,还是为了我的完美犯罪。
当然是两起艺术
还有一起是她女儿!
因为匹配的骨髓是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的死只不过是溺死,只不过是白血病,而我呢?
我只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丢丢的希望一丝丝的光明,当然仅仅是一丝丝而已。
在他死前我感受的到他的求生欲以及对自己女儿,对自己女儿的那份执着,那份父爱!
只不过啊,他们只是我犯罪的配角,只不过是为了取悦我。
我最后一次去病房看了那个小女孩,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可爱,尤其是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我告诉她“你爸爸睡着了,春天就会回来了你快睡一觉吧这样很快就可以看见爸爸了”
小女孩叽叽喳喳的问“真的吗?真的吗?”
我微笑的说当然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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