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个寡言的被动主意者,今天妹妹群里问弟弟明天端午节回去不,看到她同时信息我表达明早只放半天,来回老家过节太赶大可能性没法聚了,感受到她的为难和求助(求助或许没有而只是我的拯救信念),我就回复可以直接向弟弟表明,这样可以让他清楚就可能重新考虑。当下,我只表达了前半句去表达,没有表达后半句也要接受对方维持原决定的需求。
过了会,看到妹妹群里向弟弟表达了意思,弟还没回,陪孩子午睡过程有点担忧,一点左右模糊睡着(十二点就上床了娃今天睡得很慢)。十几分钟后一看,还没进展,送完娃看到弟没直接回,那份担忧在发酵……
会不会我多事让妹被拒而更添烦恼?会不会让弟为难?会不会让妈妈为难?会不会我的一念起引发蝴蝶效应让所有人徒增苦恼?会不会将一个人的苦恼扩染到了几个人的烦恼?……
这种怕错怕害的情绪滚腾,我知道罪人信念又启动了。
可,我有害人的意图吗?没有,只是想让彼此在那些表面的试探玩笑中直达需求,以达到更核心更中正的解决方案。当然,有点我想帮妹的小心思,觉得她最近比较辛苦需要家人体贴顾及下,可能也是我自己累时未得到满足的期待,那么,就不存在害。
再来,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对和错是对谁而言呢?事情需求和所有人的需求被看到后的碰撞后的最后方案就是最佳就是对,即使不能都尽人意,人皆有信念皆有困扰,比过往,这次是更进一步的链接,新尝试可能就是新契机,可能从此大家都更敢于表达,也可能还会回到过去,那都不重要,做了自己想做的,说了自己想说的,意图是解决问题的,哪里来的错?越做越进步完善才是呀
说了该说了,做了能做的,就不会遗憾后悔,暂时无法完全翻转掉的罪人信念就陪着看着,用实际行动来破吧!
最后,妈妈和弟弟愿意照顾妹妹和我感受,在上面吃饭后下午再回老家,这里有他们的妥协让步,过我而言也是份不安的错与罪,但不管对哪方的不安,这份原始的错害罪都在,寄宿在不同事不同人身上,包括自己。当听到妈妈迫于压力而做的决定时有憋堵,但,那是妈妈的信念,我无法改变,而她即使有这样信念也做出了她当下选择,那就是她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共同促进了事件的结果,那么,就没有对错没有不妥,接受这个结果就好。
为什么没法安心?
因为让妈妈弟弟他们添麻烦和妥协了?
让他们麻烦妥协就会怎么样?
就会觉得对不起他们,对他们不公
不公就会怎么样?
让他们难受
难受了就会怎样?
害了他们
害了他们就怎样?
就是罪人
罪人就会怎么样?
要会被惩罚
被惩罚就会怎样?
活得低人一等,小心翼翼,以防再错再害再受罚
就需要负责,需要赎罪,需要弥补,求原谅
所以,鼓励妹妹表达和自己跟妈妈表达就低人一等就受罚了?除了误以为的罪和受罚没人罚我,罚来自自己,没人罚我
鼓励妹妹表达和自己跟妈妈表达就是罪人了?没有犯罪,只是把他人痛苦烦恼=自己引发,对方的痛和我一样源自对方心里,不在外面人事物上,我无法让对方不痛,只有他自己意识到后能帮自己解痛
鼓励妹妹表达和自己跟妈妈直接表达就害了他们了?他们有他们的想法,有他们的方案,方案是他们能接受的,我没有害,他们也给出了他们能给的,那是爱下的选择而不是痛和害
鼓励妹妹表达和自己跟妈妈直接表达就让他们难受了?
会有打破和调整需求的妥协,但也是他们综合考虑后的抉择,也是符合最佳利益的,有事情有多方就需要综合考虑大家利益,没有一层不变的果,果是随需求而变的。心理难受感是来自自己怕麻烦想省力等需求,不是来自我一个小提议,我没有让别人开心或难受的能力,皆由对方自己心起信念起。
鼓励妹妹表达和自己跟妈妈直接表达就是对他们不公对不起他们了?
表达是是促成事情更符合综合利益的解决,不是不公,而是可能更公正更中立,更不存在对不起谁
鼓励妹妹表达和自己跟妈妈直接表达就是给他们添麻烦和妥协?
对弟弟妈妈来说,我们回老家更符合惯例更方便,但未考虑当下妹妹需求,调整为下午回去方案,会有不习惯或别的担忧,但他们是有解决担忧点的能力,也有综合衡量的能力,如真的麻烦大,也可维持原决定或说明原因,妹妹也能理解并自己调整,所以不是添麻烦妥协,而是先怕了麻烦不说才真正添麻烦,说了反而是解决隐藏需求解决麻烦
看来勇于表达不是我一个人的功课,大家都有,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逐渐突破学会造多点共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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