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留一头长发,不是搞艺术的,就是假装搞艺术的——沃滋基硕德。
关于长发的谣言
乍一看这话,怪味十足,一一匹配,要是我来搞艺术没准得拿把菜刀,叼根雄狮,满口斯文败类,假装搞艺术吧,还能沾上点边,估计多半是我自己舔着老脸硬是往上贴,人艺术老高贵了,我和它估计只能大眼瞪小眼,世界上有那么几类人留着长头发,但却出于别样的原由,这时候估计您脑子里面已经开始脑补七十二“桥”洞的“洞主”了,别介,这么多年第一次坦诚相告:我害怕。
我的理发“进化史”
呱呱坠地那会,我就有几撮毛了,也许这就能解释,为什么我的毛发会如此稠密了:小时候天赋异禀。我身边的朋友总说,你吃这么多不长个,营养无处安放,身高不凑,毛发来凑,听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不管如何,毛发长得快一直是我心中会呼吸的痛,六岁之前,我的发型是天然狗咬型的,不过我并不嫌弃,这是我非赖着老妈,“逼”她帮我剪的成果,小时候在理发店门口巴望着,好奇为什么大人玩刀不会被骂,一个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头当拨浪鼓一样让人摆弄。后来长大些了,威逼利诱之下终于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第一次的印象到现在只剩下,“坐下来洗头,别动,说了叫你别动,你这孩子真闹腾,说了这么多遍,咋还动呢”,动次打次吗?(嘻嘻),为了避免如此痛苦的经历重复,我开始续起了长发,高中那会,冬天,南方,早上,是的,没有暖气,没有热水,早上起来,心理盘算着蓬头垢面无法见人,硬着头皮顶着水龙头就是猛冲,默默念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装逼兮不可原。那时候我是我们寝室的“民族英雄”,唉,心理苦。上了大学,进一家有点规模的理发店,店里的发型师充满热情,“小帅哥,你要不介意,我给你设计个发型吧,你头型的基础挺好的,不做发型可惜了”。年少无知的我,哪懂什么是套路,“那行,试试吧”,然后我就被扎起了小辫子,涂上味道怪怪的液体,像烤鸭一样,足足熏烤了二十分钟。波浪卷,配上小脸蛋确实挺不错的,升高不凑,发型来凑,此话此刻如真主安拉一样,还顺带被安利了发膏与定型水,亲切地叫了声哥,心里竖起来大拇指:上规模的理发店里的发型师“素质”高,服务周到,剪个发还有售后的,发膏后来送人了,定型水比胶水没用,所以就送他们回了他们的“家”。如果你习惯了睡懒觉,忽然有一天要你早起半个小时,与它亲密无间,你懂得,这实在比登天还难。
叔叔我们不约
后续
小时候因为不自在,难以保持着固定姿势去欣赏剃刀和剪刀在头上空的交响曲,长大些,发现理发套路颇深,所以能少去就少去,能不去就不去,现在我只是单纯地不愿意把头颅交给一个陌生人,自由有时候就是这么矫情,它就是我臭毛病的最完美的理由,以后在大街上看到长发飘飘的男子的时候,也许这与艺术无关,单纯懒,单纯讨厌受人摆弄的感觉,单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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