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没有出去玩,即使身处北京。

人就算是群居动物,但是那些擦肩摩踵的密集人流之地也是我最避之不及的。
我总是习惯于去避开人群,我喜欢独处,因为熊培云说:这是作为读书人的职责所在
我相信了

五一三天假期,第一天刷剧度过,看了青春剧《我只喜欢你》,可能是上了年纪的缘故看出了一种悲伤和遗憾。青春剧总会有爱情,也总会有离别,也总是以怀念的色彩搬上银屏,供我观赏别人的故事最后缅怀自己的过往。青春是万化归一的东西,每个人都有,你我都喜欢过一个人,也都放下过一群人,然后再回归一个人,这是生命赐予的旋律,是我们每个人心中珍藏的记忆,无所谓忧伤与否。在习惯了迎来送往之后,在经历了青春的热烈之后,再看这部《我只喜欢你》已经不再感动于那种炙热的喜欢和懵懂的暧昧,反而对那些隐晦而又张扬的亲情和友情更加敏感,对那些曾短暂出现在我们世界里的那个同学而耿耿于怀,我们的青春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经意间闯进我们前后桌或左右组,而又恍惚之间悄然离去的人,那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教会了我们一些深刻的东西,而又强加给我们一些过早的离别和挂念,即使还有联系,此刻想想却只有缅怀最合适。所以在剧中“女神”离开的那一刻,我想到了你,与我彼此守护一个学期的人,此刻愿你安好,远方和诗你还怀揣着么,我在二环里想着你的春风十里,最终《我只喜欢你》给予了我关于你的温度,你看了么?是否有同感。

第二天,阳光明媚柳絮纷飞,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身体放空状态,不想不思考不焦灼只是走路,纯粹地走了好久,久到不知不觉之间来到西单,然后是天安门。本来想顺道进去国家博物馆对那些比自己不知大出多少的文物表达一下敬意,徶见门口检票的人群,作罢。转头进了地铁站,10号线转6号线白堆子离站,捎了老回回的驴打滚一份,打道回府。一路上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柳絮比柳丝烦人,一会儿黏在我黑色毛衣上,一会飘进我眼角,但是是否柳絮比柳丝好听呢,我是不是该换个名字?说来你们肯定不相信,柳丝这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因为好几次,别人说“韦柳丝”来源时,我都会说我自己取得,然后及时一阵莫名其妙的沉默,之后就是一段轻浮的眼神交流,我知道那东西叫质疑,但是我不想解释,因为和很多94后很难解释超生的孩子能上户口有多晚和多幸运。罢了罢了。然而说来奇怪的是,我说我的名字来源于《红楼梦》: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却又好多人相信并连连称道。每每此时我就不禁怀疑,这个世界真是不一样了。扯远了,话说回家后,睡觉了,一天就这样在我的指缝间溜走,驴打滚却还在冰箱里。

第三天,微风和煦,阳光明媚,从四楼的窗台望去依稀能看见远处中国新闻社在专注于装修的工人们上下来回的身影。独处之时,我喜欢将自己的椅子移到窗户前,特别在早晨11点之后到三点时间段之见,阳光从窗户的铁栏杆间穿透,平铺在我的书上,应和着书桌前昏黄的台灯,有一种难得的惬意感,错落之见给我一种应该好好读书,莫辜负好时光的错觉。

我坐在阳光温柔的窗台前,五月的北京让我还未能舍弃袜子的温暖,低头是沐浴在阳光中的熊培云的《慈悲与玫瑰》一书,仿佛能闻见一阵阵书香和焚香一样。抬头是窗前随风夹着柳絮一起左右摇摆的我今天刚洗的被子,仿佛隔着窗户有一股螨虫烤熟后的香味扑面而来。那是一种对生活的满足。说一说书吧,很喜欢熊培头、郎咸平等超现实的时代思考者,他们仿佛是在时代里蛰伏的逻辑家,有些东西到了一定年龄之后,自然而然便会引人入胜。

五一三天基本过完,能躺着就躺着,躺累了就坐着,听听音乐,看看书,适时出走,再适时而归,有满足也有失落,满足与生活的安然和洒脱,失落于自己对于科技的依赖,手机不离手平板不离床,五一前做的三天规划基本都被打乱。可怕的是自己还记了些成功学的心理鸡汤,偶尔的守不住自己的眼,迈不开自己腿,起不了自己的床,出不了自己的窝让我很是苦恼。

五一三天,偶尔思考人生的意义,偶尔迷失于生活的价值和自我价值的探索中,熊培云的书更加坚定了我这样的质疑和思考,我猜这是好事吧。

五一记事结束了。百无一用书生与您道别,下回见。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