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到今天,都去参加了一个老同事家儿子的婚宴,与老友新朋相见,有着十二分的欢喜。
那是在小区内的一个宽大的院落,在西边架着招待客人的棚子,别看将近麦熟时节,却是阴沉个天,时不时地降点小雨,滋润着人的性情,点缀着喜人家的花絮。
为了热闹,朋友招来了几个爱热闹的伙伴,坐在一起,自是“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有着说不完的话,道着唠不完的嗑,却有着十二分的愁绪,喝一口酒,倒一口菜,自斟自饮,很是无奈,为睡眠,为身体,为着不着东西的心怀。
吃饭的当头,主人家问我们要唱什么歌,给朋友抱了一支《卓玛》,我则报了一首《飞鸟与射手》,朋友曾说这是一首悲情的歌曲,那忧伤的旋律,言出于衷的悲凉,恰如歌手冷漠的歌名,恰如这冷风凉雨,都是我心灵的写照,就如不眠夜里两只失神的眼睛,一颗孤寂的灵魂。
人虽不多,却受到了主人的更为优待,硬菜上的不少,确实没有人去动一筷子,生活的优越,生活水平的提高,已经让人不局限于眼前,不计较于一筷一盘的得失。不知不觉间,酒下了不少,人已晕晕乎乎起来,微醺状态,不惧岁月漫长,不惧冷雨冰霜,恰好。
天在下,人在舞。细雨绵绵降临,人在摇曳欢歌。歌声宛如春江潮,舞姿美胜霓与裳,欢乐的歌儿唱不尽,幸福的舞儿跳不完,火树银花不夜天,欢乐喜空前。
洁白的羽毛寄深情,莺歌啊燕舞迎宾客,老友新朋喜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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