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韵看着白瑜带着明显鄙夷的笑容,犹疑片刻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娘亲生产时并不顺利,我体质不好,不适合修炼霸道的法术!”
“嗯,像白吟的做法,万事以自我为中心,一点风险都不冒的那种。”白瑜给自己倒了杯茶,又伸手倒了一杯放到桌上,对然韵道:“你不坐?”
然韵放下毛巾,有些诧异的看着桌上的茶,挣扎了许久终是扛不住身体的疲惫,坐在桌旁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父亲只是比较谨慎而已。”然韵喝了口茶,嗓子好受一些了,兴致有些不高的回道。
“哟?生气了?”白瑜抬头打量着然韵平静如常的小脸,戏佻道。
“白吟太过谨慎不相信别人。你的身体想必颐少倾也看过,得出的必然不是这个结果。可你父亲还是坚持了自己的看法。”
白瑜伸手又给她倒了一杯茶,看着然韵徒然有些惊恐的表情,心中难得的好脾气消失的一干二净:“你不用如此表情,在这太晨宫中本少君也不会将你如何。事情做完了你回去歇息吧!”
说完转身解开袖口和裤脚的丝带,又抬手放下一头银丝,朝剑庐施了个结界,转身朝门外走去。
然韵看着脸色突然大变的白瑜,有些讶然的看着手中刚刚倒好的一杯茶。
他这是又生气了。
他说她惊恐?
是的,当她看见他为她倒了两次茶水后,她真的有一些紧张。
他是太晨宫少君,以后这四海八荒六合最为尊贵的人。
他为她倒茶,她有些紧张难道不对吗?
难道,是她的紧张让他生气了?可上位者不都是希望万人敬仰吗?
然韵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在桌前沉默了许久,可依旧拟不出个头绪。
她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将炼剑庐中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这才走出殿外,回了房间。
因着昨日太过幸苦,连晚饭都没有用,然韵便歇息了。
一大清早等她醒后,难得肚子有些饿。她起身洗漱好后,转身朝膳房而去。
看着天色还未大亮,想来少君也还未起床,正好可以做点吃的给他送去。
她一路想事情想得出神,直到一头撞上了行色冲冲的重霖才醒过神来。
“然韵姑娘你没事吧?”重霖伸手扶起被自己撞在地上的然韵,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重霖叔叔,您这是干嘛去?这么急?”然韵看着行色匆匆的重霖仙官好奇的问道。
“天君来太晨宫拜见帝君,可帝君在青丘还未回来,帝少也出去了,但天君看起来似乎有急事,让我去唤少君来,可权录那小子又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只好将天君安排在大殿抽空去看看少君起床了没有!”重霖看着然韵,脸色有些难看的回道。
权录那小子,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
“那我帮重霖叔叔去找少君,您去照顾天君吧。将天君留在大殿礼数上有些说不过去。”然韵一听也知道此事耽搁不得,轻声提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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