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就在Shadow即将出狱的时候,他的爱人Laura忽然死去。Shadow无比悲伤。在Laura的葬礼上,她最好的朋友也表达了哀思,之后拐弯抹角的告诉Shadow一个事实,Laura和她的老公有染,死的时候他的老二在她的嘴巴里。
Shadow在自己的汽车旅馆房间里,看到了Laura的鬼魂。她抽着烟,一向干净的指甲缝隙有泥。她讲述了经过,本来她与Robbie也就是聊聊天打发寂寞,结果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睡了。然后保持了一段偷偷摸摸的关系。Shadow快出狱的时候,Laura本打算告诉Robbie这是最后一次。那天她喝多了,Robbie没有喝酒,开车送她回家。临别时,她决定给他一个goodbye blowjob,然后手肘碰到了车的档位。。。就这么离奇离开了世界。
她拿着Shadow留在她棺材上的那枚金硬币,说她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保护Shadow。
恍惚间,鬼魂变成了实实在在的金发美女,一切似乎不真实,却又无比真实。
来到美国
他们依据近海岸的绿色海水和星星导航。当海岸只剩下记忆,夜空阴沉沉的时候,他们靠着信仰航行,他们祈求众神之父再次把他们安全地带到陆地上。
他们经历了一段糟糕的旅程,他们的手指麻木了,骨头发抖,喝酒都无济于事。早晨醒来,他们会看到胡子上结满了白霜,直到太阳温暖他们,他们看起来像未老先衰长着白胡子的老人。
当他们登上西部绿色的大陆时,牙齿松动,眼睛深陷在眼窝里。这些人说:“我们远离了我们的家和炉火,远离了我们熟悉的海洋和我们热爱的土地。在这个世界的边缘,我们将被我们的神遗忘。”
他们的领袖爬到一块巨石的顶端,嘲笑他们缺乏信心。“众神之父创造了这个世界,”他喊道。他用他祖父Ymir的碎骨和肉,创造了万物。他用Ymir的脑造了天空和云,他的咸咸的血液变成了我们穿越的海洋。如果他创造了世界,那么这片土地不也是他造的吗?如果我们像勇士一样死在这里,难道不会在死后进入他的国吗?”
男人们欢呼大笑。他们决心在这里重新开始,他们用劈开的木头和泥建造家园,用削尖的木头做成了栅栏,尽管他们知道在这块全新的土地上只有他们自己。
在房子建造完成的那天,刮起了一场风暴:中午的时候,天空变得像夜晚一样黑暗,白色的火焰叉裂着天空,雷声震耳欲聋,人们几乎被震聋了,他们为祈求好运而带来的那只船上的猫藏在他们搁浅的小艇下面。暴风雨是那么猛烈,那么凶猛,人们互相拍着背大笑起来,说:“雷雨和我们同在,同在远方。”他们感谢着,高兴着,喝得酩酊大醉。
那天晚上,在烟雾缭绕的大堂里,吟游诗人为他们唱起了老歌。他歌颂了奥丁,这位众神之父,他为自己而牺牲,就像别人为他而牺牲一样勇敢而高尚。他歌颂了众神之父被吊死在世界之树上了九天,他的身体被矛尖刺穿,鲜血淋漓(唱到这时他的歌声变成了尖叫声),他还唱着众神之父在痛苦中体会到的所有事情:九个名字,九段符文,还有两遍次九段咒语。当他唱到他们用长矛刺穿了奥丁的身体时,吟游诗人痛苦地尖叫起来,就像众神之父在痛苦中发出的那样,所有的人都在颤抖,想象着他的痛苦。
第二天,他们发现了Scraeling人,那天是众神之父的节日。这个人个子不高,长长的头发黑得像乌鸦翅膀,皮肤是浓郁的红土色。他说的话,谁也听不懂,就连吟游诗人也听不懂。吟游诗人曾坐过一艘穿过大力神赫拉克勒斯石柱的船,他会说横跨地中海都听得懂的混杂语言。这个陌生人穿戴着羽毛和毛皮,长长的头发里编着小骨头。
他们领他到营中,给他烤肉吃,给他烈酒喝。他们疯狂地嘲笑着这个男人,嘲笑他喝了不到一角蜂蜜酒就踉踉跄跄的唱着歌,嘲笑他的头晃来晃去的样子。他们又给他喝了些酒,很快他就头枕着胳膊躺在桌子底下了。
然后他们把他抬起来,一人一个肩膀、一人一条腿,把他抬到肩膀那么高,四个人把他变成了一匹八腿马,抬到队伍的最前面,走到俯瞰海湾的小山上的一棵白蜡树前,在他的脖子上套上一根绳子,把他高高地挂在风中,把他献祭给众神之父--绞刑之神。Scraeling人的身体在风中摇摆,他的脸变黑、舌头外挂、眼睛突出,阴茎硬到可以挂一个皮革头盔,其他人们欢呼、喊叫、大笑,自豪地把他们的献祭送上了天堂。
第二天,当两只大乌鸦落在Scraeling人的尸体上,两只肩膀上各有一只,开始啄它的脸颊和眼睛的时候,人们知道他们的献祭被接纳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冬天,所有人都饥肠辘辘,但一想到春天来了,他们就会派船返回北方,带来更多的移民和女人,想到这里就会振奋。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白天越来越短,一些男人开始寻找Scraeling人的村庄,希望能找到食物,还有一些女人。他们什么也没发现,只发现了那些曾经生过火的痕迹,那些被遗弃的小营地。
冬至前后的一天,当太阳像一枚暗淡的银币那样遥远而冰冷时,他们看见那具Scraeling人的尸体已经从那棵白蜡树上被移走了。那天下午,天开始下起了雪,雪花巨大而缓慢。
北方来的人禁闭营地的大门,撤退到木墙后面。
当晚,Scraeling人的主战派向他们发起了进攻:五百人对三十人。他们爬上城墙,在接下来的七天里,他们用三十种不同的方法杀死了这三十个人。于是,这些水手们就被历史和他们的人民遗忘了。
他们拆毁了城墙,烧毁了村庄。他们把那只高高倒挂起的小船也烧了,希望这群皮肤苍白的陌生人只有一只小船,他们烧了它,就能确保不会有其他北方人来他们的海岸。
一百多年后,红胡子Erik之子,幸运者Leif重新发现了这片土地,他称之为葡萄园。当他到达时,他的众神已经在等着他:独手Tyr,灰色的绞刑之神Odin,以及雷神Thor。
他们在那里。
他们在等待。
【本节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