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更年期症状的反复,我吃了曹医生五副中药。
前四剂没什么效果,第五天晩上,一口气睡有五个多小时。今天凌晨醒来,一看表,四点四十五分,我心很悦。因为平时都是一两点醒,再入睡就难了,基本是迷迷瞪瞪恍恍惚惚,或干脆不睡。
于是,打开帆书APP,听樊登老师讲《论语》,听着听着好像也眯一会儿,樊老师讲的什么,我不知道。快六点时,又一次清醒,有点轻微烦躁和出汗。
过去,我吃曹医生的药,都是三副解决问题。这次是五副,疗效不明显,我不认为是医生的问题,应是药材的问题。我和泡爸转山的时候,曾见识过山里成片的药材基地,药农在忙着撒农药或化肥,一些采蜜的小蜜蜂都中毒死了,所以,现在的药材也是不同于以往的药材了。
病没痊愈,还得接着找医生。
今天上午见到曹医生,我将自己的情况如实反映给他,并把对药材的疑虑讲了出来。
曹医生望闻问切后告诉我,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再来五副吧,至于药材,他肯定了本医院进药渠道的严谨、严肃性,说他们的中药全是本院制剂科自己炮制,干净卫生,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曾认真掰饬过我吃的中药,目测很卫生,没有尘土,没有霉味,但喝完药汤后的碗底,还是有一些尘泥状物质,这泥巴我倒能接受,吃中药怎能不吃泥?
好吧,继续喝药,继续吃泥。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天空灰蒙蒙的,一副凄风苦雨的嘴脸,这鬼天气也会影响我的心情。
那就不看天,车览观花吧。今天没有丽日,但正是乱花浅草迷人眼的季节,风细柳斜斜,随便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一点不假,不用说公园和路边的绿化带里,到处是五彩缤纷,单是那荒沟野坡,一眼望金,油菜花的馨香沁人心脾;一弯臭水沟,平时就是垃圾场,如今也是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碰到一片拆迁过几年的旧瓦残垣,有一棵小桃树,树下一片青菜,同样给人生机勃勃、其华灼灼之感。
回到家,来阳台,看肉肉,忽闻暗香浮动,原来是窗前两株紫红的、浅黄的玉兰花开艳艳。我最喜这棵开淡黄色花的玉兰,年年花开较晚,素素纤纤亭亭玉玉,纤尘不染,风姿绰约。其它白玉兰皎皎满头白时,它含苞待放;人家落花成泥的时候它才盛开,一树繁花,神采奕奕,宛若天仙。到深秋,它会黄袍加身,风度翩翩,气宇轩昂,顶天立地。
我依窗上看下看、左手右看,相看两不厌,就这样消耗了一个多小时。不是有那句话吗,生命就是应该消耗在美好的事物上。
中午,泡爸说蒸卤面条吧。行,你是一家之主你当家,你做啥我都爱吃。
其实,不爱我也不说,反正我不想做。不做饭者不挑食,是我定的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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