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如同身影一般,如影随同,即司空見惯,又神秘莫測,即虚无飘渺,又真实可見。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古老的故事,古老到没人知道是何朝,何代。
古月河畔,只見一老翁,坐在河边垂钓,许是坐的时间太久,迷迷糊糊进入梦乡,梦中,一条大红鲤上勾,老翁大喜,豪笑一声,睁开眼,却得知,原来是南珂一梦,恰在此时,老家人一路小跑,气喘嘘嘘,边跑边喊,老爷,生了,生了。
待老爷起身,才显出本尊样貌,身高目測,1.8米,清秀可人,年纪在六十左右,混身散发出书卷的香气,贵气。
该老者乃是古龙国大儒,没进仕途,朝堂上并无官位,但弟子上百,其弟子却是在朝为官,皇上的股臣,有之,文臣也有之,故,乡里乡亲,对这位先生尊敬无比,路遇,必恭恭敬敬站立,双手抱拳行礼。
儒生问老家人,生了?是不是个带瓣的?恭喜老爷,贺喜老爷,确是带瓣的,闻之,儒生仰天长啸,原来,儒生家,祖上传下来,家产万贯,但一直是一脉单传,人丁甚是不旺,而今,六十岁左右,添一男丁,有人续香火了,怎能不高兴。
一高兴,所有鱼具也不要了,拉着管家就走,只見管家唯唯喏喏,欲言又止,什么状况?再三逼问,管家道:公子出生,府上香气逼人,且,人家小孩子出生落地,伴随的是婴儿的啼哭声,而公子则是笑声连连,打他屁股,也还是笑,根本止不住,老爷大惊,妖孽?老来得子,怎么可能,这那跟那啊,唉!无论如何,回府看看再说。
三步并做两步,只見府中的下人立在院中,垂头底眼,不敢看老爷,果真是满屋飘香,側耳听到婴儿的笑声。
进到屋中,除了婴儿怪异的笑声,再无其他声音,从夫人手中接过婴儿,只見那婴儿皮肤如同水一样水嫩,更如同玉一样透明,吹谈欲破,好不喜人,只是那怪异的笑声,慎人,孩子就好象看到什么极其荒涎可笑的事情,忍唆不住一样。
这是何道理,府上经常香雾僚绕,信佛,礼佛,事佛,怎会生出如此一个妖孽,屋里的人没有敢吱声的,老爷因添公子而带来的喜悦,消逝怠尽,换来的是紧锁眉头。
禀告老爷,有一道人前来賀喜,是你的朋友梦真道人,快请,快请,正磕睡,送来个枕头。
老爷一五一十,把孩子的异状讲给道人。
梦真道人进屋,接过孩子,惊赞:天庭饱满,地格方园,好一幅福像,道人看着婴儿,婴儿看着道人,四目相对,片刻,孩子停止了笑声,道人摇幌着怀里的婴儿说:好一幅像貌,孩子哭吧,一切都是梦,人生也是梦,不必太在意,这世界荒涎,滑稽,无奈的事多了去了,再说,乐极会生悲的。
说到此,婴儿哇哇大哭,老爷着人抱走,和梦真道人步入前厅,坐下后,品着香茶,其实,老爷和梦真道人交往己久,对道人平日云里雾里的话语,早已习从为常,但从内心来说,不是太相信,可今日不同,小儿停止了笑声,转为哭声,这是实事,人哪,真是一奇怪动物,看見笑,一屋子人想哭都哭不出来,看到哭,却高兴起来,没别的,习惯使然。
可今日不同,实事摆在那,老爷,眼見为实,不得不信,不得不耐下心,听梦真道人的云山雾罩。
只見道人呷了一口香茶,接着,不急不缓的一一道来。
贵公子是文曲星武曲星合体下凡,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兵书倒背如流,但,上一世,却对复杂的人际关系,一窃不通。如同白纸,在仕途上一无所获,他只所以笑,是在笑自己:笑自己愚,笑自已痴,笑自己白读诗书,研讨兵书,临了,临了,也没排上用场,太可笑,太滑稽。
这种事情,若不是发生在自已家里,老爷断然不会相信的。而眼下,不信,还真不行,思虑再三,老爷起身,向道人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即然孩子来的这么奇特,我就实心实意感谢真人,真人和这孩子这么有缘,就请真人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说完又给真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并一躬到到地。
梦起生人,梦落离去,你的孩子就叫梦儿吧,这一世,孩子会梦想成真,只能说这么多了,至於以后,天机不可泄露。
说完,只見梦真道人,飘然而去。
编后感,梦里的事,真假难辩,但,每逢大事来临,梦中是有預兆的。
梦如影随同,虚无飘渺,又真实存在,大千世界,可果真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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