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觉得周六加班可以不受外界打扰的把平时未来得及做的工作做完,没想到上午开了一上午会,下午刚把会议纪要做完发出去,准备上个洗手间完成其它工作,领导就打电话来了。
不知道是什么事,想了想还是在洗手间接了电话,听筒中传来领导命令式的声音,“拿个签到单过来做一下会议纪要。”听到这话蹭的一下火就上来了,才刚说好一周做两个会的会议纪要,现在就找来了。
我上完厕所不情不愿的拿了签到单准备过去,领导已经从会议室冲了出来,一付准备干架的样子,看我过来了才收住他想要冲过来骂我的冲动。
都是些废话从三点多说到了五点多,等会议结束,我成功错过了下班的车。
只能等着蹭领导的车一起回去,结果领导磨磨唧唧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不是骂人就是安排工作,终于等到他要走了,好像完全不顾我的样子。
看他那样子,我来一句,“某总,要走吗?那我蹭你的车一起回去。”
他边打电话边“嗯”了一声。
上了车又打电话骂人,因为开会时公司领导说周日通知代表和班子领导上课,没想到他通知了所有人。
我差点气毙。
于是想请个假,小心翼翼的张口问:“某总,明天是所有人都参会吗?”
他张口,“只需要代表就行。”
“那我请个假吧。”
领导直接来一句,“人家书记要上课。”
气到火冒三丈再一路无言。
到吃饭地,他看我没下车,说:“你不去吗?”
“我回去吃面。”委婉的拒绝了,内心其实想大骂。
回来吃了面什么也不想做,只想躺着,想想那等待我完成的一大堆工作就心烦意乱,再遇上这样不知下属死活的领导,真的是分分钟原地爆炸。
再加上最近的心灰意冷,周日早上就开始发烧了。
从九点半开到近十二点的会,全身又冷又疼差点坚持不下来。
好不容易结束,赶紧找了辆车回来,一量体温三十八度多。
吃完饭一点多,喝了药,再醒来的时候外面将黑未黑,极其安静,一时间不知道是天即将亮了还是才黑。
缓了好久,拿起手机一看,确定是周日晚上六点四十五分才放下心来。
还有漫长的一夜可以休息,明天应该会好的。
可是此时全身疼痛加剧,还伴随着一阵阵发冷和咳嗽。
房子里只剩下同事上周给的面包,勉强嚼了几口,喝了药,再一量体温飙到了三十九度。
拿毛巾浸湿敷在额头上,不知何时感觉稍微轻松了一点,再一睁眼已是早上六点多。
全身还是疼,冷,想来体温并没有降下去多少,再一量果真还在三十八度多。
原本想去食堂拿早餐的,可是全身疼的实在动不了,只能求助,不到一会儿功夫,食堂送来了早餐,吃了几口才喝了药。
又陷入昏睡,手机不停传来嗡嗡声,一看都是工作上发来的关于这个那个的消息,还有扯皮质问责怪我的。
觉得荒缪又可笑。
仿佛生活只剩下了这些鸡毛蒜皮,互相责备。
人在生病的时候很是脆弱,尤其是我,平常刚的像个汉子,只要一生病就分分钟都能哭好几次。
再加上最近遇到的“意外事故”真的是觉得心酸又可怜。
希望明天身体可以好起来,去面对那些鸡毛蒜皮和各种糟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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