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我告别了爹娘上京赶考,我在林子里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雨后的林子里越发的清幽,都被雨洗的干净。
我寻了一块石头坐下,噎着窝窝头,一边欣赏着四周一边填饱肚子,一条小蛇偷偷的爬来,猛的咬伤了我,害怕的神经笼罩着我,怕是我会命丧无此吧。
白色的纱帐使眼前的东西变的模糊,这是地狱吗,没有传说中的那样恐怖嘛。
纱帐被撩起,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公子醒可是了,都两天了,我还以为公子醒不过来了!”女子一身黄色布衣,一只木簪挽着青丝,拿着伤药。
“姑娘,我没死吗?”
她笑了:“你是睡糊涂了吧,这里是我家。”
我看着她的笑呆了下,听她这么说猜回过神来:“小生张远,多谢姑娘搭救,敢问姑娘芳名。”
“公子无语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女子方红。”
我感觉叫有些热,她的手在我的小腿处抹着药,有些不好意思。
良久,说:“公子的伤不出数日就会痊愈,我去给公子煎药。”她收拾着伤药。
“姑娘等一下。”
她停下来,疑惑的看着我:“公子还有何时?”
“姑娘叫我张远吧。”
“好,张远。”我侧着头看着她走出去,心里的感觉被压了下去。
也许是从小孤身一人,被这样的关心,心里衍生了别样的情绪。
腿上的伤果然几天后就好了,可我还是一直待在木屋里,我不走,她也不赶我走,我就这样一直和她一起。
“红儿,我张远发誓,待我功成名就,许你花前月下。”
可又谁知道,待你功成名就,青颜为妇已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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