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猫叫的时候,“你觉得”已经亮起了灯。我随口抱怨说,你既然醒了,就不能管管猫吗?我实在是瞌睡得要命。
然后听得门砰地打开,他一声接一声唤猫。声音经过了包装,也谈不上温柔,就算温柔了些许,也隐含一种虚情。猫准定藏了,悄无声息。换做我也害怕,好像是送客的意思。
我起来一看表,不到1点。猫已经跟过来,蹭来蹭去。抚摸的手一挨着,它就呼噜呼噜起来。听着颇有几分委屈。
我是看猫需要什么。他是企图命猫该做什么。
无端想起孩子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托付他接学生,结果比孩子到家晚。用他的话说是因为校门口停了一辆拖拉机。拖拉机没有封锁学校的大门,却完全遮挡了该父亲瞭望孩子的殷切目光。
拖拉机好像应该是铁姑娘开着,驰骋田野。虽说紧锣密鼓收割忙,却有着《大蓬车》故事的流浪节奏,有着《青松岭》歌曲中的欢快劲儿。长鞭一甩,赶起大车出了村。怎么会那么开心呢?难道是渲染出来的吗?如今人们开着便捷的汽车出小区,也常常愁眉不展。
猫乖乖睡觉了。我却乖乖也睡不着,于是开了手机,简书上天天转盘收罗几个卡。
接着在黑暗中发呆……
再翻出手机,发现蜂窝移动网开着。以我吝啬的秉性,给自己安排的流量从来不多。于是好心疼呀,赶紧关。
真庆幸,只开了一小时。(20191101)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