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朋友淡淡地问这句。
想了足够跳过这个话题的时间,还是挤出了一句话,“有啊,某天中午和同事一起吃饭的时候。”
那位同事是90后新晋奶爸,就坐在我旁边,平时也不太说话,但是那天中午说的话给我不少温暖。
“要自信。又不是患了绝症,没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他故意对前不久哭了一场的我这样说。
“嗯嗯,是这样,我很欣赏这种态度。”我心事重重地回复着,却被他识破了。
“你怎么心事重重?”
“哦,没什么,就发呆而已。”每次我想别的事情时,都会用这样的话术瞒过去,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瞒过去了,还是别人情商高,故意放我一马。
我已经间歇性低落一段时间,医生安慰我这是正常的,毕竟我失去了一位十分看重的朋友——橘子。
还记得第一眼看见她的场景:
她站在一个五十厘米长的铁笼子里,抬头直视我的眼睛,然后轻轻软软地“喵”了一声。我一路上赶回家拖着的疲惫身体一下子轻松了,甚至有种不太真实的舒服。“哦,你太漂亮了。”我太心疼这个站在笼子里一天的小不点,于是鞋也不脱地走进了客厅,蹲在她面前给她开闸。门开了,停了五秒,她才从笼子里挪出来,好奇地嗅着即将要统治的王国。
虽然我很喜欢这只白色的小毛球,但是天性还是比较冷淡,给她摆好猫粮和水,就一个人习惯性地往沙发里瘫。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色小奶球挪到我身边来了,谨慎又温柔,警惕又信任,就那样一点点靠近我,最后居然在我的大腿上睡着了。盯着她因呼吸而抖动的毛发,那些短暂的瞬间竟然成了那时永恒的宁静与平和,也成了日后漫长的思念与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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