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董
那条长长小道的入口处有一扇大门,这条小道沿山坡而下一直通往我过去每晚都去造访的那个人的家。她搬走之后,大门敞开的牌楼就像逝去听力的耳朵在我面前竖立。
亲自走在乡间道路上的感受与乘飞机从上面飞过时的感受是不同的。飞机上的乘客仅仅看到道路如何在地面的景象和延伸,如何随着周围地形的伸展而展开,而只有双脚走在这条路上的人才能感觉到道路所拥有的力量,才能感觉到它是如何从对于飞行员来说只是一马平川的景观中拼接每一次转弯呼唤出了远近、视点、光线和全景图,就像指挥官在前线调兵遣将似的。
变异的语言
如果我们相当亲近的人死去了对我们有所触动的话,那便是在紧接着的几个月里出现的一些变化,这些变化是我们深信已经觉察到的——我们本愿意与她共享此时——,即只有通过她的离去,这样的变化才会出现,我们向她致以最后的问候的时候所用的语言已经是她不再理解的语言了。
弧光灯
认识一个人的唯一方式是不抱任何希冀地去爱一个人
因改建而关门停业的梦
“你知道不知道,跟着我一路下去,你可能会死的。”
那就死吧......
“再给你个机会,你还会这样做吗?”
“没用的,我的性格我知道。就算再来一次,结果还会是这样。”
“所以你心中才会有那么多疑问? 那...何时无泪?何时无声?何时无言?”
“我找到答案了--大悲无泪,大笑无声,大悟无言。”
终:无眠
梦中,我用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枪响的时候,我没有醒过来,而是对着自己躺着的尸体看了一眼,看完之后我才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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