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头脑彻底觉察到它总是逃避、逃离自身,当它意识到逃离是毫无用处的,并且认识到正是这一逃离的过程制造出了恐惧——当它意识到这之中的真相时,那么它就能够直视真实存在了。
我们说“我们直视真实存在”时,我们指的是什么?如果我们总是评价它、解释它,如果我们总是对它有自己的看法,那么我们是在面对它、看着它吗?毋庸置疑,看法、评价、解释只能妨碍头脑去观察事实。如果你想理解事实,拥有关于事实的看法是毫无裨益的。
我们能不做任何评价,而只是看着滋生出许多其他问题的我们心理上的空虚、我们的孤独吗?只有我们的头脑看清了所有这些都是多么毫无裨益、荒谬可笑的时候,它才有能力观察自我。这时,我们所恐惧的孤独、空虚也就不再是空虚了。此时就没有了心理上的依赖;于是爱也不再是依恋,而是截然不同的东西,关系也有了完全不同的意义。
正是在对逃避的了解中,逃避才得以停止,然后头脑才能观察自身。在观察自身时,一定不能有任何评价、评判。此时,事实自身才显得重要,于是才会有全然的关注,不带任何寻求分心之物的欲望;因此,头脑也不再空虚。全然的关注才是真正有益的。
你与你具有的那个品质没有区别,那个品质就是你。我就是愤怒、悲伤、孤独、沮丧。如果现在我孤独,我就不能对它做任何事情了。我孤独——但我的孤独并不是与我不同的东西——我就是孤独。以前我对它采取行动,而现在我不能这么做了,因为我就是孤独。
但是当你意识到你就是愤怒,你会怎么办,又会发生什么?
首先,所有的冲突都止息了。当你意识到你就是那个东西,所有的冲突就都止息了。
我们为什么要从事实中得出抽象的结论?事实是我愤怒,我嫉妒,我孤独。我们为什么把它变成一个概念、一种抽象的观念?得出抽象的概念是不是比面对事实更容易?因为那样我就可以玩弄概念了。我说,“是的,这个想法不错,那个想法很烂;说服我,你不要说服我。”我可以继续这样下去。当没有了抽象的概念而只剩下事实,我就必须去处理它了。
当你意识到分离并不存在——你就是那样,你就是“现在如何”,这种分裂从根本上讲就存在于“我”、观察者和被观察之物之间。有两个分开的活动各自在进行——这不是事实,因为你就是愤怒,你就是暴力。如果你理解了这一点,并且认识到了观察者就是被观察者,那么就会有完全不同的行动。
所有女人喜欢的终究是三观端正,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男人,不关乎身高,不关乎外表,不关乎钱财。以前拍脸没人看,现在拍脚大家追着看,又有多少人想去拎鞋?怪不得老人们经常说的一句话“不好好学习,长大给人提鞋都不配”。
我总是用抗拒或者逃避的方式去对待头脑里的声音画面,念头,比如生气,我不应该生气,嫉妒,我不应该嫉妒,恐惧,我不应该恐惧,追求外在关注,我不应该追求外在关注,我不喜欢某个人,我不应该讨厌某个人,我总是用逃避的方式来对待自我,然而自我模式愈演愈烈,控制不了,抗拒不了,逃避不了,唯有真正的去面对自我的问题,真正的看见它,直面它,它就是我的存在经历,正在经验的行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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