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谈数小时后,在凌晨N点浅浅睡去。然而,在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房间时,我还是在往日起床的钟点醒来。空调声在耳边轰鸣,外面的小鸟啁啾声依旧,在尽量不影响刚睡下不久的舍友的轻微动作中摸索着收拾了牙和脸,就出门了。
太阳已经是一个非常饱满的火球挂在水际之上,在微微发光的平静湖面拉下了一个长长的黄灿灿的影。呼吸之间,感觉这湖水围绕的世界水汽充盈。幸好这早晨还有一丝儿夜晚留下的凉意。
左面和右前方都是大片的湖面,远望去能隐约看到湖的对岸,年龄尚浅的岸边树行在阳光下有一些些的荫,在这清晨也显得很宝贵,我尽量找着树荫前行,慢慢领略夏日清晨的湖边景致。
可能也是“有机水产饲养基地”的缘故,岸边近距离的湖水显得营养丰富,水草疯长其中,可惜没有清澈见底的那种通透;也没有一点儿风吹皱湖面。我和湖水大概感受接近,有点浓,有点热。
远远地看见几个人在一个汽车上下周围做事,猜想是不是归来的渔民在准备上市场的鱼呢。于是走近瞧瞧。果然,水中有个几平米见方围起来的网,其中鱼儿翻腾,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不停溅起水花,几个渔民也在水中站着,用塑料漏框把鱼捡上来,递给在岸边地上的同伴,同伴再递给在车上倒鱼的。这样的场景对期待看到众多河鲜上岸,活蹦乱跳、分类挑拣的景象的我来说,显得简单了一些。Anyway,在这宁静闷热的早晨,看到这热火朝天的劳动景象,我还是笑了笑,又往前走。
走了一大圈,找到了一个树荫底下可以坐下的台阶,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水面、草地,近处和远处的树。刚坐了一会,旁边的灌木中发出一个声响,我刷地站起来跑开了。呵呵,尽管这水让我非常留恋,可对蛇的恐惧始终没有让我完全放松下来。
平常这样的早间时光,我绝大部分是和添儿一起度过。推着童车,穿行在小区的彩石路上,哼哼唱唱,逗逗乐乐,向迎面而来的人打个招呼,攀谈几句。每天都是这样,然而从来不会觉得单调或厌倦,反而是期待和享受,小儿在怀,妇复何求?哈哈。我在后面推童车哼哼唱唱,添儿坐在前面左看右瞧,有时候是一只飞过的鸟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会一直追随鸟儿的身影扭头到看不见为止;有时候是前面迎风摆动的树叶吸引他的目光,大概可以饶有趣味地看上几分钟;偶尔他会转头来看看我,我俩相视一笑,俩人都美滋滋地。然后,他又转过头去......
就这样,开始每个新的一天。
——以上写于四人组2010帐篷聚会(改良版)的清晨。这次聚会W同学新车上路,天已黑,在郊区纵深,油不够,路上很久没找到油;后面10KM左右不开空调且关窗四人一起在车里桑拿,有很好的减肥效果;W同学的车技和心理素质都经受了考验。另外,这次时间紧,基本上就是到某度假村“睡了一晚”(毛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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