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时光慢,侥幸投进屋内的阳光影影绰绰,恍惚间还以为重回乡下,奶奶家的那间旧瓦房。
斑驳、阴凉、腐朽的厚重感。
门口的两棵花树总在这样的季节,开出大朵的紫色的花。
都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不知道人到了五十岁应该是怎样的状态,颠沛流离或者天伦之乐,穷酸潦倒亦或位高权重。
命者,立之于己,而受之于天,圣人所不敢辞也。我们这一生,总期待钟子期遇俞伯牙,姜太公遇周武王,千里马遇伯乐。而千里马首先是千里马,然后才遇伯乐。
所以我们执着、热烈、顽强,我们孜孜不倦地去扑火,去跳跃,去踮起脚想触摸天上的太阳——橙红如妈妈的脸庞,温暖像冬日的炉膛。
所以一直流浪啊流浪
住进过高山和海洋
毫不倦怠地去寻找像家的地方
曾经站在纽约的楼顶,对着同样橙红色的夕阳,可是不能觉得开心。
那都是不属于你的,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闪烁在雾气里的霓虹,都只能加倍的催化寂寥。
曾经幻想,风吹到哪里,哪里就是家。
可繁重的工作,窘迫的生活都压抑地让人无法呼吸。
总在想未来到底在何方,有心的地方就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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