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床我发现厨房漏水,第一时间给老板发短信申请在家办公,然后告诉露西今天我不去办公室,不能一起喝咖啡了。
初步检查,认定与邻居无关,是自己家管道问题,而且我搞不定。于是打电话联系维修师傅,对方说十点左右上门来看。
十点多我应该正好在例会上讲话,但我一般发言不会超过十分钟,未必就和上门时间撞在一起。
谁知特别不巧,师傅敲门时我就刚好在发言,只好置之不理。师傅打电话我也拒接了。
过了几分钟我讲完,赶忙去开门,把师傅带进来。果然,需要更换下水管。
十一点左右完工,用水龙头放水试了不漏,于是付款,师傅离开。
我把厨房收拾干净,打算烧水喝。电水壶里昨夜的残水一股脑倒进水池,只听橱柜里噼啪嘀嗒,又漏了。
我联系师傅,半小时后他回来了。我对他讲,问题出在净水器废水管和小水槽下水管的接口处。小师傅研究了一会儿,认定接口修不好,得再换个新管重新开口。
师傅花了半个多小时往返,带回一根新管,重新开口、接好、用胶带缠好。我左试右试,确定没问题了才放他走。
一看手表,已经快一点了。我抓紧把上午必须做完的几件工作处理一下,然后收起电脑,走。
今天原计划是早点下班去老屋,最后一个衣柜要送到了。想不到厨房漏水,我也没去办公室,那正好趁着中午时间去老屋,不用耽误工作。
走在路上我安排好午饭,到屋里刚支好电脑,老板的内部电话就来了,问我档期如何,有一对新项目能不能接手。能呀,我万能。
多不巧,外卖小哥这时到了,敲门我没理,电话我没接。跟老板说完话以后,我才赶忙去开门,把午饭接过来。今天第二次时机不巧。
吃着饭,项目组的会议邀请就来了。播进会议,一边听一边吃。不是很在乎他们谈什么,吃饭要紧。后天我去办公室,再找项目的前任负责人交接。
借着听会的时间,先把更文写了吧。
本来一早起床我在酝酿一首诗。昨夜梦到自己住在一座独岛上一栋高楼的顶层,从落地窗望下去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风浪特别大,不停拍打着低楼层,甚至有时高达中间楼层。
我非常害怕,担心海浪把大楼拍倒,或者海水从我的窗子里涌进来。别的居民告诉我不用担心,说地基特别坚固。我去看过了,哪里坚固?钢筋有的已经截断,而且全部裸露着。
居民还是告诉我别怕,说每年都有救援演习,低楼层和中间层的住户都会参加。我问:那高层的怎么办?她说:高层的先不用救。
……我记得的就是这些。很可能我那时就吓醒了。
连绵不断的海浪,咆哮着向我扑过来,从醒来到早上七点,我脑海里始终反复播放这幅画面,一首诗似乎喷薄欲出。
直到我发现厨房漏水,瞬间诗意全无。
写到这,会议结束了。我也该给更文收个尾,好去看看书。
哎呀,突然想起《漫长的告别》没带在身边,刚才出来太匆忙,忘记了。
遗憾。
算了,好好工作一会儿不香嘛。今天多做事,明天看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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